聽見歐景陽對自己名字的調侃,呂察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用他的名字開玩笑。
其實呂察的名字本義很好,察,意為仔細看,細致深刻地觀看。
很符合他五湖軒少東家的身份以及鑒寶人的職業。
唯一可惜的就是呂察的姓不太配合。
不過怎麽說呢,人無前後眼,誰能看多遠嘛,呂察爹媽當初給他起名字的時候也沒想到這兩個字今天會有另外一層意思。
而且說實話,拿別人的名字調侃確實挺LOW的——除非對方先犯賤。
比如現在。
歐景陽覺得自己做的一點兒沒錯,要不是呂察先開的嘲諷,自己吃飽了撐的用他的名字玩諧音梗?
這很降低逼格的好不。
所以歐景陽現在的心情並不怎麽美麗。
尤其經過長時間的等待,以及不知道還要再等多久的時候,他就無比的煩躁。
一煩躁,就想找點兒事。
但歐景陽是有修養的人,怎麽能做傘兵才會去做的事呢?
所以在小小的羞辱了呂察以後,他就沒再吭聲了。
呂察自恃身份,並沒有朝歐景陽開火,而是質問起君亦謠:“你們四海閣全都是這種貨色?”
君亦謠沉著臉:“不管什麽貨色,都比你五湖軒強。”
“嗯?哈哈哈哈哈……”
呂察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陣子他才停下:“君亦謠,你特麽說什麽夢話呢!掰著手指頭算算,這些年你們四海閣被寇煉師拒絕過多少次了?要我說,你們四海閣不管是物,還是人。”
說到這,他突然看了歐景陽一眼,而後才繼續說下去:“都上不了台麵。”
歐景陽不樂意了,心說你特麽嘲諷四海閣就嘲諷四海閣,看小爺幹啥?
不過雖然很氣,但歐景陽還是沒吭聲。
畢竟呂察開的又不是他。
而君亦謠……居然也沒吭聲。
歐景陽很驚訝,小聲問她:“你怎麽不說話?”
君亦謠臉有點兒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說的沒錯。”
啥?
那呂察說的都對?
歐景陽同情起君亦謠來,他輕聲安慰著對方:“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你爹沒本事。”
君亦謠剛想點頭,忽然覺得這話聽著好別扭。
“無話可說了吧?”呂察突然桀桀笑著:“君亦謠,你臉皮得有多厚啊還能待得住?聽本少的勸,趕緊滾蛋。”
歐景陽不樂意了:“這又不是你家,你嗶嗶個屁啊,特麽一個大男人擠兌一個人小姑娘,說出去能長你臉是咋的?呸,瞧不起你。”
呂察大怒:“我跟你主人說話呢,輪得到你在這放肆!來人,給我丟出去。”
哎呀!
年紀不大,思想倒挺老。
這是病,得治。
歐景陽冷冷一笑,剛要動手,就聽君亦謠大聲道:“呂察,你想鬥,我奉陪到底,但歐首席和我四海閣無關,你不要波及他人。”
說罷,君亦謠看著歐景陽,鄭重向他道歉:“歐首席,十分抱歉,連累你了。”
歐景陽輕輕吐了口氣:“沒關係,咱不跟煞筆計較。”
呂察火了:“你說誰煞筆。”
歐景陽聳聳肩:“誰答應我說的就是誰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