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冉帶著老秀才和周繼,一大早就來到了河西郡府衙門口。看著門口兩旁的那兩隻獬豸,蕭冉就想起自己要把它們的獨角掰下來的話。
河西郡是借地開府,竟然也擺出這般氣勢,比起那處州衙,倒是有點反客為主的意思。不過,蕭冉打聽到自從這河西郡府衙設在此地後,並州城內的治安便歸河西郡府衙管了。
想必是那州府衙門級別甚高,不願意管那些雞皮蒜毛的事吧。
周繼跑過去遞了名刺,站崗的士卒接了,向裏麵跑去。沒一會,上次見過的那位文官出來了。
蕭冉見了他,也不多,拉著他便向門口走去。
“蕭爵爺,何事如此慌張?”那文官被蕭冉扯得走不穩腳步,就連忙問道。
“我的人失蹤了,你們管不管?”著,蕭冉等人已經進了府衙大堂。
“何人失蹤了?”鄭郡守從後堂轉了出來。
蕭冉鬆開那文官的手,拱手對鄭郡守道“我的管家,昨夜一夜未歸。”
鄭郡守笑了笑,道“這並州城裏,煙花柳巷,你那管家------”
“他不是那樣的人。”蕭冉喊道。
鄭郡守捋著長須笑了笑。
蕭冉隨手扯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後道“人是在這城裏丟的,你們就要給我找。”
“找、找,我這就安排人去找。”鄭郡守著揮手讓那文官去安排。
看到蕭冉還坐在那裏,鄭郡守就問道“蕭爵爺還有何事?”
“有事。”
“何事?”
蕭冉站了起來,拱手作揖,伏身道“謝過鄭郡守。”
“區區事,不足掛齒。”鄭郡守作勢要扶蕭冉。
“我的不是找人這事。”蕭冉立起身子來後道。
“哪是何事?”鄭郡守有些糊塗了。
“鄭郡守,你知道我在鎮西關做過二十多的帶兵將軍,吃的就是河西郡供給的軍糧。”蕭冉正色道。
蕭冉在鎮西關做帶兵將軍的事情,鄭郡守早已知道。現在蕭冉突然起這事,鄭郡守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河西郡供給鎮西關軍糧一事,已有數年,你不過隻是吃了二十幾,不必謝我。”鄭郡守道。
“不是我要謝你,我是代表鎮西關數千戍守邊軍謝鄭郡守的,沒有鄭郡守的供給,那些邊軍士卒便要挨餓。”蕭冉話的語氣極為認真。
沒想到鄭郡守聽了後,卻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河西郡賦稅專供鎮西關,是早年間朝廷定下的。要這專供也有好處,那就是能保障鎮西關所需,不至於讓戍邊將士沒飯吃。
河西郡有六個縣,六縣賦稅養著一個鎮西關沒什麽問題。想比其它郡縣,河西郡的賦稅便要輕鬆一些。
這本是好事,對河西郡的老百姓和府衙的人都是好事。可好事也有辦壞了的時候。比如並州府衙自持是州府,管著全州的賦稅收繳,就在前幾年下了命令,讓河西郡先把賦稅交到並州府庫,然後由並州府庫再下撥到鎮西關。錢還是河西郡的那些錢,隻是,要經並州府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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