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木合一直做得是管理那些馬兒的事,特別是安達兒走後,紮木合對那些馬兒更上心了。在驛館中那些人看來,這人就是爵爺府中的馬伕。
這驛館中有專門照看馬匹的驛卒,時日久了,就與紮木合熟了。紮木合挨打後的樣子,那驛卒就認了出來。
“哐”的一聲,屋門被蕭冉重重拉開了。
“我府上的馬伕與李校尉追擊那個逃走的蟊賊去了。適才剛剛有消息傳回來,那馬伕受傷了,李校尉帶人正在為他醫治。”蕭冉站在門口處,怒氣衝衝的道。
驛丞一聽,心中頓時大駭,趕緊低頭道:“的明白了,是那驛卒胡八道,我就這就讓他每日清理茅廁,一日也不得休。”
蕭冉想想如此安排倒也合適,誰叫那驛卒嘴臭呢!
“這夜裏之事,你等也受累不,這個拿了去,與你手下分分。不要吃獨食啊!”
著,嘩啦一聲,蕭冉將一隻錢袋子丟在驛丞麵前。
那驛丞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裏麵的錢不少,剛想客氣幾句,就聽蕭冉又道:“以後夜裏警醒點,好歹這裏是官家的驛館。不要讓那些蟊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這裏當成他自家的地方。”
驛丞伸出去的手停住了。蕭冉這話的極狠,話裏話外的意思是這驛丞沒有盡到保護好驛館的職責,讓那些賊人鑽了空子。
雖然不是直接申飭,卻也沒留麵子。
“蕭------”
“哐”的一聲,不等他完,蕭冉就關閉了屋門。
驛丞撿起那袋錢,心別人是打一巴掌給棵甜棗,這位爵爺是先給甜棗,再打巴掌。讓你拿了他的好處後,心裏就會記得他的事。
媽的,從今日起,每日夜裏值守的驛卒再加一倍。若是再有讓我查到偷懶睡覺的,就趕出驛館,永不再用。
驛丞將錢袋揣入懷裏,心裏想著先收拾一頓那位給自己胡八道,讓自己在爵爺麵前丟人的那位驛卒一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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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晝短夜長,卯時色也就是微微發亮。
自覺出來的比較早的蕭冉和老秀才並排騎在馬上,看著不斷有人從家裏出來,向那處車馬店走去,兩人都是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樣子。
直到看到一架馬車走在前麵,車廂四角都掛了寫著“丁”字的燈籠,蕭冉才笑著道:“前麵走著的就是丁家那位少主。”
老秀才看了看那架四周都有家丁護著的馬車,道:“他兄長為商道一事,至今下落不明。公子拋出如此大一個香餌,他怎能無視。”
“我也是聽了梁州牧的,才知道原先鎮西關一線,是由此人家裏經營。後來,譚家硬插了一手,他兄長氣不過,就與譚家在此商道較勁,最後竟人貨兩失。昨日我那樣,是真的想幫他一把,把商道奪回來。”
“隻怕公子是好心,卻力有不足。”
“咦,先生昨夜還我做得對,怎麽今日就變卦了?”
“昨日此事時,郡主那裏還沒有人窺伺。”
蕭冉一愣,道:“先生的意思是,我等要速速離去才好?”
老秀才點點頭,道:“我等沒有在此耽擱的理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