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鎮西關練兵時痛快,雖是寥落了些,卻沒有這般磨人。”
蕭冉聽了這些話後,想著自己帶人清理那些茅廁,便笑了起來。“李叔,你那些新式的茅廁,現在怎樣了?”
“那還能怎麽?不是一樣的拉屎撒尿。”想起自家爵爺身上當時臭烘烘的味道,獨臂漢子就來氣。
蕭冉一聽自己當初的建議在獨臂漢子這裏竟然隻是這樣,就有些憤然不平的嚷道:“李叔,你在邊關多年,就沒想到屯墾一事嗎?”
“屯墾?”
“對啊,這屯墾才是戍邊的長久之計啊!”
兩人正著,石、仇兩位校尉來了。
“蕭爵爺,屬下懇請爵爺下令,讓後軍將鐵鍋借給我等。”石校尉抱拳道。
蕭冉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知道他定是已經想到了辦法,就道:“這事要問你們的帶兵將軍,我現在別是鐵鍋了,就是一隻車輪也做不了主。”
石校尉不知蕭冉這又是怎麽了,隻當是他年少,又犯了公子哥的脾氣,便又朝著獨臂漢子抱拳行禮,再次請求將鐵鍋借與他們。
獨臂漢子嗯了幾聲後,點點頭道:“你等帶人去後軍取吧,就是我的命令。”
兩人謝過他,再次給蕭冉行禮後,便匆匆走了。
二人離開後,獨臂漢子轉臉看著蕭冉道:“爵爺,這一向是後軍造飯,沒了鐵鍋,我等隻能吃冷食了。”
獨臂漢子原本的意思是,讓蕭冉有個思想準備。誰叫你當初下令,水不燒的翻滾不可飲用呢。
蕭冉瞅瞅河裏的河水,沒有吭聲。心裏卻想著郡主雖是跟著自己已經磨練的沒了郡主的樣子,可總不能也喝冷水啃盔餅吧?
於是,蕭冉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獨臂漢子道:“李將軍,留下幾口鍋,給那些已經喝不慣冷水的人用可好?”
獨臂漢子早已看到蕭冉看向河水時,眼光是落在河邊站著的郡主身上的,就笑著道:“這自然可以,我這就讓人告訴她,這鐵鍋隻留下一口,就是專門為你留下的。”
蕭冉一聽連連擺手道:“不可不可,若是這樣,她定然不肯留下了。這件事隻悄悄地做便可,不可大肆渲染。”
獨臂漢子起身後,心裏道,就是我不,那些將要吃冷食的家夥能不嚷嚷嗎?都怨你,什麽喝冷水不好,硬生生把他們變得如此嬌貴。
想起以前跟隨蕭大將軍打仗時,到了水深火熱之時,別是冷水了,就是血水,蕭大將軍自己和那些士卒也一樣如飲甘露,談笑風生,真真的大將軍風範。
不知這位一直讓大家喝燒開的水的爵爺,以後若是遇到此種情景,會不會和大夥一樣,用頭盔盛著那些血水,談笑間便是一飲而盡?
若如此,爵爺便是真正的將軍了。獨臂漢子這麽想著,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蕭冉,便向後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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