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農家樂想要在他們這邊市立足,最大的敵人從頭到尾,都一直是也隻有一個,那就是興揚農家樂。
現在,興揚農家樂雖然還沒嗝屁,但跟另兩家一樣,也是離死不遠了。就算興遠公司對其補貼,但這麽虧損下去,也早晚補貼不住,早晚是倒閉的命。
至於還有興隅村私人農家樂,別逗了,那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高級度假村。
這不是同一個階層的東西,這是需要等定遠高級度假村建成後再打敗的對手。
胖子不是一練成的,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在這一點上,翟氏兄弟兩老胖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隻是,飯有催胖的高低熱量之分,路也有邪門正道的很多條捷徑可走。
所以,在鮮肉中混入凍肉以降低成本,從而提高利益的這個方法。幾乎是本能的,在看見新聞中報道凍肉流入各城市餐館的那一刻,就被翟國忠靈機一動的模仿了出來。
這種歪門東西,對於翟國忠這種黑白兩道都有關係的人來,隻要拿著真金白銀,想要找還是很簡單的。
孟川他們還曾猜測戈家村村長,是那杯被墨水染黑的清水。
可事實上,在翟國忠提出方法的那一刻,戈家村村長就如同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的,握緊了翟國忠的手。
“翟老板,英雄所見略同啊!”
這,是戈家村村長的原話。
所以,興揚村村長,曹興大伯罵的那句話,還真的沒有沒錯。
有這樣的村長,也別指望能帶出什麽好兵。
要走邪門歪道就一起走邪門歪道,要膨脹就一起從上到下的膨脹,整整齊齊,絲毫沒有錯漏。
變壞這種過程,一旦開了口子,就注定會越擴越大。
尤其是當你發現你周圍的人都是同類的時候,變壞與墮落的速度,會遠超任何人包括當事人自己的想象。
比如。
孫婆子今混了一兩凍肉進了一公斤鮮肉,遊客沒能吃出來,孫婆子省了一兩鮮肉的成本。
但是呢,孫婆子隔壁的李老頭,他膽大的一公斤鮮肉裏混了二兩凍肉,遊客也沒吃出來,他省了的成本是孫婆子雙倍!
孫婆子知道後,一想,這貌似混一兩和混二兩凍肉,對遊客來都沒啥區別啊。那再加半兩,應該也沒啥事吧?
於是,第二,孫婆子混了二兩半凍肉進鮮肉,遊客還是沒吃出來。
李老頭一看,可以啊!
在同樣的但又更大膽的思維下,第三,李老頭混了三兩半!
一兩跟二兩沒有區別,二兩跟二兩半沒有區別,二兩半跟三兩半還是沒有區別。
再接下去,很必然的早晚有一,在戈家村村民眼裏,鮮肉和凍肉,隻要手藝好,一把調料下去,也沒有任何區別!
本來吧,這種過程是可以在初期被人為被扼止的。
可偏偏戈家村這個集體的領頭羊,村長本身,就是始作俑者,也是獲得最大利益者。所以,扼止是不可能的了。
本來吧,這種過程其實可以很緩慢的。
可偏偏,短短一周時間,放眼望去竟已然再無敵手?
沒有了外力的壓迫,隻剩下內部的競爭,那還不是怎麽賺錢就怎麽來。
反正遊客,又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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