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鬆回來後跟養他長大的大伯母親近了三,就開始躲著大伯母。
無他,孟母的媒婆癮又犯了。
在孟清鬆耳邊念叨,二十三,不了,可以娶媳婦啦。
一直跟在三叔後麵學習,立誌要闖蕩江湖,開口閉口就好男兒誌在四方的孟弟,怎麽可能受得了如此嘮叨。
所以,孟清鬆躲著孟母,這事並不奇怪相當正常。
兄弟倆最近談過心,用孟清鬆的話他的誌向,以為被,以地為床,腳踏八方,四海為家!
如此壯誌,豈能被區區一個女人束縛?
“想想我師父咱三叔,當初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當年才十七歲啊,卻隻能跟嬸娘一起為了二姐的奶粉錢辛苦打工。每一次三叔跟我起的從前的事,都相當惋惜。”
這是孟清鬆的原話,就是不知道三嬸聽到這話,三叔到時候到底是該跪鍵盤,還是該跪榴蓮,或者直接卷鋪蓋睡沙發。
反正經此孟川牢記一點,少跟弟以前的事,不然指不定他哪嘴皮一禿嚕,就把人給賣了。
隻是這不娶媳婦,想造反啊?
都是獨生子女,你認為你憑啥可以不娶媳婦?
這毛病必須糾正過來。
孟川覺得自己身為兄長,有必要為弟弟的將來,進行多方位的全盤考慮。
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相親的苦,怎麽隻能讓他這個大哥一個人吃呢。
身為自己不是親弟勝似親弟的親弟,孟川覺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孟母。
弟芳齡二十三,不啦,可以轉入相親流程啦!
至於相親頻率,就定為一周一次吧,跟我去年一樣。
啥?
媽你我去年相親間隔是一月一次?
那肯定是你記錯了,我記得是一周一次,絕對沒錯!
隨手坑了一把弟的孟鹹魚,溜著大草龜墨水,悠哉悠哉的出門遛彎去了。而正在為升職加薪而努力工作的孟清鬆絲毫不知道,他的悲慘生活,就在剛剛,從此拉開了序幕!
孟川的二三叔,並沒有回來幫孟川的忙,孟川也識趣的沒有邀請。
一來兩人事業都發展得不錯。
身為包工頭,二叔每趟工程的抽成不低。以前二叔還要分孟父很大一部分,可如今裝修隊是二叔一人了算,簡稱就是吃獨食,那自然是肥得狠。三叔就更別了,公司老總拿股份挽留他,據因為總有獵頭想挖三叔,最近還在不斷加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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