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段時間江平一直走進了錯覺怪圈,從弘毅弘光兩人,再到王銘、薑姓老者,最後更見到了金丹真人!無一不是築基期以上的存在,導致他現在見到築基期修士沒有了敬畏之心!
不青石門一門,就是七派所有修士加起來,築基期修士能有多少?
修仙之難,難在築基!築基乃是修仙之根基!
“這位師叔,話不能這麽,是你們不爭氣,門中修士不足,又無長進,也導致了你們門派更加弱,我們不過是想通過此手段來激勵你們,也能成全我們實際所需,完全是一片好心,師叔可不能意會錯了!”為首的青衣修士打了個哈哈,不置可否,既不想在築基修士麵前丟了麵子,又不想在人前示弱。
“劉仲!”樓宇的深處,走出一位修士,身著橙色道服,兩個肩膀處繡著太極圖,他的步履不快,但幾個踱步後,竟然來到眾人身前。
其身後,又跟來了一位弟子,恭敬地站在修士後麵。
眾煉氣修士見到橙色道服修士後連忙施禮,“洛師叔,洛師伯。”
為首青衣修士名喚劉仲,他見此人前來,立馬堆起笑容,“洛師叔,您有何吩咐,劉仲在這兒呢。”
牛不理知江平二人不認識他,便傳音解釋道,“這位是戒門戒律司官洛鈞洛師叔,隸屬橙石門,他主管七派修士在戒門犯錯懲戒之事,兩位師弟切莫得罪他。”
“橙石門的前輩可以在戒門任職?”江平也發現了洛姓修士身著橙色道服,便壓低了聲音,有些不可思議。
在場的修士哪一個不是耳聰目明之人,江平的聲音再低,他們都清晰可聞。除非傳音,將聲線直接送到耳中,他人不是截聽傳音都聽不到的。
一旦截聽,屬於偷聽別人隱私,是要起衝突的。
洛姓修士扭頭看去,見牛不理和一個孩童在對話,冷哼一聲:“牛管事,你們雜事處越來越沒禮法了嗎?這種新人也不教導一下再帶過來,怪不得這戒門處越來越亂,烏煙瘴氣,一點規矩都沒有!”
赤裸裸的指桑罵槐,眾修士均是不敢言。
牛不理趕緊跑兩步上前拱手將腰彎到地,“哎呦,洛師叔,您可別這麽,我哪敢啊。這孩子嘛,還不懂事您多擔待,慢慢的規矩就都懂了。”
他回頭對江平斥道,“江平,薑彤還不來給洛師叔見禮!”
江平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他久經折磨,早就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一個前輩見禮而已,算不得什麽!
江平薑彤剛走過來,就聽洛姓修士冷哼道,“不必了!戒門不歡迎他,等他回他師父那裏學兩年規矩再來吧。”
“學兩年規矩?”江平抬頭看了看洛姓修士,又急忙低下了頭。他知道此時決不能反駁,不然就算洛姓修士不屑懲罰自己,但眾目睽睽之下,為了麵子威嚴也會狠狠懲戒!以儆效尤!
洛姓修士察覺到了江平的目光,頓時不悅,一個的煉氣弟子,還沒通過搬石三年,連煉氣初期都不曾達到,竟然敢直視自己,挑釁自己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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