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是短暫的,但人的靈魂與影響,卻是永恒不滅。
血液飛濺,無法動彈的輝夜周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飛濺的血液,噴濺在自己身上。
周助本秀氣的臉蛋上,爬滿飛濺的鮮血與零碎的皮肉組織。猙獰的氣質,就這麽突兀的在周助身上升騰。
“拓海大叔!”悲痛的急呼聲,透露著一絲擔憂,一絲絕望。
身受重創的茨木拓海,甚至都無法做到,轉動一下他的腦袋。鞍馬義吉雖死,但那影響大腦神經的幻術,卻並沒有就此消散。
那微弱的殘餘的查克拉,足夠堅持到茨木拓海死亡了。
無法側轉腦袋,茨木拓海的視線,依舊隻能看著正前方。哪裏隻有鞍馬義吉倒下的屍體,以及遠方的曆代火影石像。
感受著生命力的流逝,茨木拓海平靜的呢喃道,“小周助,你不會怪大叔吧?”
“怪我沒能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怪我為了掩飾曾經的真相,殺死那個鞍馬義吉……”
周助看不到茨木拓海的正臉上,掛著怎樣的表情。但是通過那平靜的言語,還是能體會到拓海大叔的躊躇。
“不,拓海大叔,我不怪你!”周助急忙的說道,“對於什麽父母的往事,我根本就不會在意。”
“這麽多年,從我出生到現在,是拓海大叔您將我養大,教我忍術,讓我明白事理。對於我來說,您才是我的親人,所以……”
看著呼吸起伏,都有些微弱的茨木拓海,周助悲聲大喊道,“……堅持住拓海大叔,你不要就這麽拋下我啊!”
不知道,是為又一個寄生宿主的死亡,感到可惜。還是真的因為養育之恩,讓周助有所難過。但是,這一刻的周助,流露出的悲傷,卻是做不得假的。
正午陽光,恰是一天最明媚光耀的時刻。就像茨木拓海,二十八歲,正直巔峰的年齡。
誰又能想到,每一天的日升日落,都會有細微的差別。人生的道路,也有不同的長短。
對於有的忍者來說,二十八歲,不過是剛剛踏上忍界的巔峰,還有漫長的歲月,等待著他向下一個目標前進。就像木葉的三代火影,和他的三個顧問長老。
而對於有的人來說,卻已是一生的終點。就比如,此時此刻的茨木拓海。
時間有虛實長短,人生又有百般色彩,全看人們賦於它的內容怎樣,全看人們是否實現了自己的價值。
對於誌村團藏與輝夜宗太,這樣的梟雄人物。二十幾年,不過是為謀劃一場陰謀的鋪墊時間。
對於茨木拓海來說,二十幾年,卻還不足夠,償還一次欠債。
瀕臨死亡的深淵,茨木拓海聽著周助的話,卻沒有絲毫回應。反而說起,自己的感悟:
“少年時,我以為忍者就是一種榮耀的象征。代表著血繼家族的榮光,是一個人人生價值的體現。”
“不管是任務,還是戰場廝殺。我從來不曾覺得自己,手染敵國忍者的鮮血,登上更大的舞台,有什麽錯。”
“跟著雨隱的軍隊,我和鬼燈冷徹,還有你的父親,走在了展現血繼家族榮光的路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