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在另一個時空當過評委,當過評委會主席,有著一個切身施行的準則:
複雜的事情簡單化,這才是長久的現實。
賀月沉默半晌,同樣真心實意的說道:“甘哥,你這話應該放在獲獎感言或者什麽業內座談上講,你和我一個小經紀人講有什麽用……”
“有用有用,我聽見了!”
兩人側麵突然傳來天後謝歆的聲音,她悄悄摸摸站在保姆車車尾處喝了好久的水,口渴是早就解了,但話真的沒聽夠。
賀月瞥了一眼謝歆,仍舊說道:“你和一個小經紀人、一個跨界不入流的演員講有什麽用……評委們該不投票還是不投票啊,甘哥,我是聽說新娛沒打算輕易的讓早瑜拿到這個獎……”
“這叫以此禦彼。”甘敬微微一笑,引用道,“持勇猛精進之心,行如履薄冰之事。”
“有底線才不會一步步後退。”謝歆邊走邊說。
賀月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天後,說道:“嗯,你倆一唱一和的讓我都不知道說什麽了,要不,我先給你們拜個早年?”
“那也太早了。”甘敬擺手道,“事情是要做,我們可以對評委們施加影響力,但不要媚,不要沒底線,就這樣。你先把我的意思表達過去,有時間我到公司開個會再明確一下。”
“好嘞。”賀月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才忽然感覺到自己後背流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她歎息又嘚瑟的說道:“想不到我賀月也有和影帝坐而論道的一天。”
“賀月啊,以後機會還多,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這也很現實對不對。”甘敬不再說那些聽起來稍虛的話。
“還有我,還有我,吃香的喝辣的。”謝歆表態。
“歆歆,你得把這部電影拍好才能吃香喝辣,不然甘哥怕是恨不能把你吃幹抹淨。”賀月順嘴一說,忽然一怔,緊接著往旁邊走去,喃喃自語,“咦?我在說什麽?哦對,好像還有個電話沒打,我得打電話回公司。”
謝歆看向甘敬。
甘敬平靜的說道:“看我幹什麽?下午戲份整明白了嗎?”
“甘敬,你不要對我這麽凶。”謝歆鼓起勇氣的說道,“反正這個時候都開始宣發了,也換不了李早瑜。”
甘敬啞然失笑:“現在是九月十號,我要在十二月二十五上映,就算現在用李早瑜和陳若清從零開始拍戲,你覺得我拍不完嗎?”
“甘哥,請您對我再凶一點,這是好導演對小演員真摯的鞭策。”謝歆修改了bug,重新確立鄰居的地位。
“今天下午和明天,嗯,再加個後天吧。”甘敬沒理天後的“卑躬屈膝”,明示了拍攝計劃,“我們把你和若清在我夢中的水裏角色更換、勾引、掙紮的一段拍出來,我會把這一段剪到電影的前麵。”
“你明白這代表什麽嗎?”
謝歆答道:“剪在前麵就代表會先給觀眾確立印象,所以,挺重要的,對吧?”
“近朱者赤,近我者聰明。”
“謝謝您了,謝謝您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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