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話不僅哀想聽,光佑也很想聽。
所以最開始他就問哀“你是不是忘了對我什麽?”
沒想到的是哀竟然主動親了他的唇角。
這也算是意外之喜。
“蛀牙?”
哀聽見這話後也顧不得糾結光佑阻止她的事情,稍微愣了一秒後就知道了光佑那句話的意思。
剛才心中的失落一掃而空,轉而有些竊喜。
“再。”
哀並沒有給光佑一個準確的答複。
其實她在光佑明想聽她出那一句話之後就已經在心裏做好了決定。
隻是她想等一個她自以為不錯的時機。
“好。”
光佑有些失望,不過並未表露出來,笑了笑,道,“等你想的時候再吧。”
坐在病床邊上的哀身子晃動了下,不過下一秒就恢複了平靜。
剛才她差點出來那句話。
不過好在她壓製住了衝動,並把那句話咽了下去。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該睡了。”
病房潔白牆麵上的掛鍾滴答作響。
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十二點零十分。
光佑看向哀,問道:“你今晚睡哪?”
“不知道。”
哀以雙手為枕,趴在病床邊上,用眼角是餘光瞥了眼光佑,道,“我在這裏就行。”
“那怎麽行。”
光佑用手撐著自己朝左邊靠移動了點,拍了拍病床的一邊,笑道,“趴著睡對脊椎不好。”
他的想法哀在之前就猜到了。
少女的矜持告訴她不能這麽做,她自己也想順從理性的思考,可腦海中忽然不受控製的浮現出一幅畫麵。
太陽初升,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照亮了房間,也照亮了沙發上的兩道的身影。
她那時正躺在光佑的臂彎做著香甜的夢。
那一晚是她那段時間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晚。
她有些糾結了。
是尊崇理性的思考,還是追尋感性的召喚。
這是一個很難抉擇的問題。
哀隻糾結了片刻,最終感性還是戰勝了理性。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猶豫片刻之後才坐在了病床邊上。
“要先明,我隻是不想打地鋪,不想脊椎出問題而已。”
哀板著臉,表情嚴肅的看著光佑,道,“你不準對我動手動腳,要不然你就是禽獸。”
光佑一聽樂了,那他是當禽獸還是當禽獸不如。
真是糾結啊!
不過…
光佑對著哀露出一個苦笑,道:“你覺得我現在這個狀態還能做什麽?”
哀點點頭,應道:“也是。”
其實她倒不擔心光佑會對她怎麽樣。
她相信光佑不會做出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
要是光佑真想做什麽,也不至於到現在兩人隻是親了兩次唇角。
其中一次是意外,另一次還是她主動的。
她這一些話也隻是給自己找一個借口罷了。
“關燈,睡覺。”
光佑伸手按下牆上的開關,整個病房隨之暗了下來。
接著他把枕頭放平,並在雙手的幫助躺在了床上。
哀看著光佑身邊的空位,抿著嘴遲疑了下,自語道:“任性一回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