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把刀給我。”光佑伸出手,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條魚的身上,說道,“我幫它解脫。”
“嗯。”小哀應了聲後,把刀柄放到光佑手心。
“接下來的畫麵會有點血腥。”光佑接過刀,轉頭對小哀說道,“小哀,你回避一下吧。”
“也行,我去撿幾塊石頭。”小哀倒是無所謂,但光佑都這麽說了,她就回避一下吧。
正好趁著光佑處理魚的這段時間,她去撿幾塊石頭。
“魚兄,感謝你的犧牲,讓我們不用餓肚子。”光佑用手按著魚頭,腳踩著魚尾,一臉認真的跟魚說著話。
仿佛這條魚真能聽得懂人話一樣。
“不瞞你說,魚兄,其實我們這次出來帶了不少吃的。”光佑拿著刀在魚身上比劃,歎了口氣,說道。
“但你自己送上門了,我也不好拒絕,對吧,或許這就叫緣分吧。”
“...”魚身挺了兩下,但沒掙脫開。
“或許,這就叫緣分吧。”光佑看著魚,仿佛是在惋惜一般的說道,“可惜,我們見麵還沒多久,我就要跟你告別了。”
“...”魚身又挺了兩下,相比於之前那次幅度小了很多。
“你一個人...不,你一條魚可能會感覺有些孤獨。”光佑把刀緩緩插進魚頭裏,同時認真的說道。
“不過魚兄你放心,我等會兒叫你朋友一起過去陪你,那樣你就不會感覺到孤獨了。”
“...”
話音剛剛落下,魚又開始掙紮起來。
仿佛是回光返照,這次魚掙紮的力道比之前的兩次都要大。
不過它頭被光佑按著,尾巴則被光佑踩著,隻有身體挺了兩下。
“唉,魚兄一路走好啊。”光佑歎了口氣,見魚兄不再掙紮,便就加快手上的動作,把這條魚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魚身上的魚鱗直接用刀背刮掉。
刮下來的魚鱗和內髒這些不要的東西都放在一旁,等會再拿塑料袋裝起來一起帶走。
這條魚隻有他手掌那麽大,處理起來非常方便。
花了幾分鍾的時間,這條魚就處理完畢。
不過,這還沒有結束。
他還得兌現一下剛才和魚兄的承諾:叫它朋友一起去陪它。
而且他們是兩個人,一條魚根本不夠吃。
要是魚兄還活著;要是魚兄真能聽得懂人話,聽見光佑這番話後,估計也得被活活氣死。
明明就是刻意在哪裏等它的,什麽叫緣分?
強求的能算緣分嗎?
而且後來說的是人話麽?
什麽“叫你朋友一起過去陪你”,還說的那麽大義凜然,仿佛是站在它角度為它考慮一般。
要是魚兄真能說話,估計會對光佑說一句。
“我可能不是魚,但你是真的狗。”
不過,魚兄不會說話,現在更是掙紮都不能掙紮。
而光·不當人·佑此時已經重新會到河中央,手上拿著刀,彎下腰,看著河裏的魚。
刀身上還殘留著上一位魚兄的dna,在陽光的照射下,鋒利的刀刃反射出懾人的光澤。
而光佑對此渾然不覺。
他正安靜的等待下一個“魚兄”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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