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出這種手法的明石寬人自然也清楚這一點。
他知道,端著槍的“獵人”已經循著蹤跡,找到了他這隻躲藏起來的“獵物”。
“明石寬人先生...”毛利大叔低頭看著坐在桌旁的明石寬人,語氣嚴肅的問道。
“是這樣沒錯吧?”
稱呼隨著身份的變化而變化。
在凶手這層身份暴露前,毛利大叔一直稱呼明石寬人為“寬人先生”。
可現在明石寬仁的身份暴露,稱呼自然就變成了比較認真的“明石寬人先生”。
不過,即便毛利大叔已經說得那麽明白了,明石寬仁還是沒有回應,而是沉默著。
他沉默著無所謂,沒有解釋,就是最好的回應。
客廳裏的大半人都在看著明石寬人。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明石寬仁還在保持沉默。
“害,早點承認不好麽?”光佑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事情都很清楚了,就算沉默也沒辦法改變事實。
早點承認,省點時間不好麽?
見明石寬人遲遲沒有回應,毛利大叔隻好決定將一切說出來。
可就在毛利大叔正準備說出來時,山村操的動作吸引了他的注意。
“山村警官,你這是幹什麽?”毛利大叔看著山村操從口袋裏拿出攝像機,無語的問道。
“你不會是想錄下來吧?”
“這次可不是什麽【‘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秀】,我現在還醒著呢。”
“我知道。”山村操本想偷偷錄下來,但沒想到毛利大叔看見了,又聽他這麽說,便下意識的回應道。
“說不定毛利先生你等會兒就‘沉睡’過去了呢?”
“...”毛利大叔臉頓時一黑。
這人是在咒他麽?
要不是現在不是時候,他肯定得說兩句。
見毛利大叔沒反對,山村操連忙動作快速的打開攝影機,對準毛利大叔,按下錄像按鈕。
正事要緊,毛利大叔也無心去管想要把他的推理過程錄下來的山村操,看向明石寬人,繼續說道:
“當時在臥室裏設下那個機關的應該就是你。”
“而時間是在你把咖喱飯送到二樓臥室的時候。”
“大概你是趁著嚴夫先生正在吃咖喱飯,就從背後用手帕堵住他的嘴,再用剪刀減下來的燈繩綁住他的雙手。”
“然後用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套住嚴夫先生的脖子。”
“在嚴夫先生嘴裏還塞著手帕的時候,你讓他咬住繩子,再把他吊起來。”
“當然,你在當時便威脅他,如果嘴鬆開繩子的話,他就會被吊死。”
“最後把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和控製電燈的燈繩連接起來,機關就完成了。”
“機關雖然完成了,但你的計劃還沒完成。”
“然後隻要讓某個人到臥室去收餐具,告訴他‘如果房間裏的燈還亮著的話,就表示他還在吃飯,不要進房間打擾’。”
“最初你讓人去收餐具的時候,應該是咬住繩子以後的十幾分鍾後。”
“過一會兒後,你再讓同一個人過去收餐具。”
“因為這時候房間裏的燈滅了,要是屍體在這時候被發現的話,和我們一直待在客廳裏的你,就擁有了一份完整的不在場證明。”
在這一刻,毛利大叔還真有一種“名偵探”的範兒。
沉穩、嚴肅、有條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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