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肉裏的玻璃渣並不多,就是太小。
但花了幾分鍾的時間,還是全都順利的拔了出來。
“我去洗一下。”
和小哀說了一聲後,光佑去公寓的浴室裏簡單的衝洗了一下。
這種送醫院送慢點都能自愈的傷口沒有包紮的必要。
消毒水什麽的也用不上。
所以,光佑也僅僅是很普通的用熱水洗了一下。
就和平時生活裏的泡腳一樣。
...
東都顯影所就在公寓樓的對麵。
兩者之間的距離就隻有大概百米的距離。
很快,白天見過的唐田敬善以及根上慶彥就來到了公寓。
聽聞古村德昌被人襲擊,兩人表現的都很驚訝。
“古村他沒事吧?”唐田敬善問道,“是誰幹的?”
“他正在急救,暫時還沒事。”
嫌疑人目前就鎖定在麵前這兩人當中。
因此,目暮警官便收起了老好人那張麵孔,嚴肅的看著他們。
他觀察著兩人的表情,同時回答道:
“至於凶手是誰...”
“我想等問完你們問題之後應該就會知道了。”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兩人也不傻。
都知道現在警方懷疑凶手是他們兩個人中的一個。
表情都有變化。
可心裏在想什麽就隻有兩人本人清楚了。
緊接著便是常規的詢問。
例如案發時間在哪幹什麽,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身為調色師的唐田敬善說自己那部分的工作完成後就在休息室休息。
當時休息室裏還有另外幾個人。
可因為都在休息,他並沒有不在場證明。
身為顯影師的根上慶彥則一個人待在暗室檢查底片。
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
他們之所以擁有鑰匙的理由也很簡單。
為了方便打麻將。
先完成工作的人就可以先到公寓來準備。
這樣等其餘人完成工作後,就能直接開始打。
為了撇清身上的嫌疑,唐田敬善便說了句:
“可是有這套公寓鑰匙的可能不致我們兩個。”
一旁的根上慶彥也附和了一句:
“因為他還有其餘的麻友。”
擔心眾人聽不懂,根上慶彥還解釋了下“麻友”這個詞的意思:
“麻友就是一起打麻將的夥伴。”
聞言,穗島朗就說道:
“可是我隻把鑰匙給了唐田先生和根上先生,以及古村先生這三位而已。”
點頭表示知道後,目暮警官便說道:
“如果經常到這套公寓來的話,就很有可能記住這裏的布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