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二一輩子都沒與官府的人打過交道,遇到錦衣衛這般場麵早就嚇得是魂飛魄散了,被紀綱這般嚇唬,頓時感覺褲襠濕漉漉的一大片,連句完整的話都不出來了。
那店二不出話來,紀綱卻是抽出配刀直接架在了其脖子之上。
那店二更是哆嗦著不敢話了,還是那酒肆東家開口道:“你知道些什麽盡管來!”
在那東家開導之下,半,那店二才終於哆哆嗦嗦開口了。
“著實有長相頗似新城伯之人前來店中吃飯,要了桌酒菜,在二樓的僻靜之處,人上了菜之後,便離開了,等人再次過去之際,桌上的飯菜還剩下一半,銀子就在桌上放著,缺時還好奇,二位客人沒見從樓梯之處離開,怎就不見了?”
紀綱從那二脖子處移下佩劍,又問道:“當初在二樓之處吃飯可還有其他人?”
那店二在人群中尋摸了幾眼後,指出了幾人。
幾人被探子推嚷著上前之後,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你們可有見到新城伯是何時離開的?”紀綱又問道。
其中一人瑟瑟發抖之中,回道:“當時人幾人吃酒與新城伯著實不遠,當初與新城伯喝酒之時還有幾人,新城伯對之明顯恭敬有加,在人幾人吃酒離開之後,新城伯並未離開的,至於新城伯是著實離開的,人著實不知!”
謝必榮在紀綱耳邊聲,道:“看來他們知曉的也就隻有這些了,得重新尋找突破口才是!”
紀綱從椅子上起身,道:“撒開人馬繼續找,樂坊之處也莫要放過,至於這些人…既然到了我錦衣衛詔獄,不試試我錦衣衛的十八般酷刑,豈不虧得慌,告訴兄弟,莫要客氣!”
謝必榮賊兮兮的一笑,回道:“放心吧,指揮使!”
頓時之間,錦衣衛的詔獄之中起了一道鬼哭狼嚎之聲。
這些人皆是些普通百姓,哪有那般大的毅力咬牙忍住。
更何況,那些錦衣衛探子皆是些嗜血之人,若被打對象咬著牙不吭聲,那他們隻能是打的更狠了!
就在錦衣衛之中責打著這些饒時候,東廠也已經循著線索找到了那酒肆,隻不過酒肆上下空無一人,就連偶然打聽到幾個前往酒肆吃酒之人皆都尋不見任何蹤跡了。
不用想,那些人皆都被錦衣衛拿去了。
鄭和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找到秦光遠和朱棣之上,可沒有任何心思與錦衣衛比較個高低上下。
既然錦衣衛拿了人,那他們能從中找到線索也就是了,他再找其他的辦法,這樣也不算耽擱時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