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自那日失蹤,警局的人多方追查都查不到。
這件事也同時告知了霍西州。
今日,卻有了慕容澤的消息。
男人的眸子變得冷冽:“他在哪兒?”
李副官頓了一下,道:“眼線說在山腳下看見一輛陌生的車,車裏似乎就是就是慕容先生,少帥,他會不會……是來祭拜徐小姐的?”
今日是徐靜姝下葬的日子,因慕容澤罪名加身,如果不容醫院逃離的話,隻怕是傷勢好了之後,直接入獄,所以副官如是猜測。
霍西州臉色冷了下來,揮手,副官隱匿不見。
良久。
霍西州看見慕容澤在一名護衛的陪同下,悠悠然的出現在視線中。
看見墓前的身影,慕容澤眸中閃過一絲陰鷙的暗光。
“霍西州,好久不見。”
霍西州身形未動,隻是笑笑,慕容澤隻感覺身旁一陣風襲過,身邊帶來的護衛倒地,耳邊聽見傳來霍西州低沉的嗓音:“你還敢來,你真是不怕死。”
“死有什麽可怕的。”
慕容澤不屑的揚起下巴,看著眼前的男人:“我慕容澤這一輩子,還沒有怕過什麽東西!”
唯獨……
怕過一個人不愛他。
就是徐靜姝那個傻子!
遙遙望著那個墓碑上的照片,細雨朦朧中,恍惚間,慕容澤想到了初次見她的樣子。
一場觥籌交錯的酒會上,多少皖城不同勢力相聚。
皖城勢力剛開始拔起的時候,那時候,慕容家還隻是一個普通財閥。
母親和父親聯姻相識,本就感情淡漠。父親貪色,家裏就能數的過去的,就不知道幾房姨太太。
母親鬱鬱而終,對他的打擊不小。
而那場宴會,父親偏偏把他給帶上,哪怕他絕食一天抗議,也沒逃脫,他知道,無論父親有多少個姨太太,他永遠都是長子,身份最高貴的那個,卻也是,聯姻最好的哪一個。
那年,父親要攀附主辦方的勢力,打算讓他娶了對方的女兒。
當時的慕容澤也還隻是一個15歲的學生,怎會甘心被父親如此擺弄。
宴會開始後,他趁著父親和別人共交談,偷偷溜出了門,天太黑,他本是朝著大門走,卻不知怎麽的拐進入了後花園,心疾發作,疼的發幾乎要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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