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酒精廠才開了沒多久,但因為葉羽鶴早就跟軍營那邊達成了協議,所以幾乎是產出多少就售出多少。
“除掉酒精廠前期的投入,以及後期的一些花費,淨利潤是五百三十兩又三錢,溫大夫取一成利潤,也就是五十三兩又三十文。”葉羽鶴說著,笑的意味深長。
溫卿快速的掃了遍賬本,“嗯,是這麽多。”
與五百兩比起來,五十兩確實是太少了,可溫卿在這件事上本身投入就少,所以心裏倒也沒覺得不平衡。
葉羽鶴見溫卿神色平常,不由暗暗驚奇,這麽大的落差她竟沒有絲毫不甘心,若是換了自己,隻怕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這世上當真有不愛財之人嗎?
兩人把賬結算之後,葉羽鶴並未離開,而是若有所思的說道:“溫大夫,有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如果我說不當問你就不問了嗎?”溫卿反問。
葉羽鶴微怔,隨即笑了起來,“那我就問了。”
葉羽鶴湊近溫卿,壓低了聲音,“溫大夫,這何曼琳到底是怎麽死的?”
溫卿不假思索道:“許是壞事做多了,被老天收了。”
葉羽鶴:“......”
“罷了,就當是她糟了報應,不過何家恐怕不會這麽想。”
“上次你和扶安在鷹溝潭遭人埋伏,想必就是何家人所為吧?如今何曼琳死了,何家隻怕會更加不遺餘力的除掉你。溫大夫,你現在可是在懸崖上啊。”
溫卿把賬簿推給葉羽鶴,“那依葉大小姐看,我現在該怎麽辦?”
葉羽鶴聽弦知音,滿意笑道:“看來溫大夫是想明白了。”
“從行醫令開始,葉大小姐就已經讓何家人以為我們是一個陣營的,如今何家懷疑是我殺了何曼琳,葉大小姐,你也脫不了幹係。 ”
在溫卿同意跟葉羽鶴合作的時候,她就已經料到了今日的局麵。
葉羽鶴是個商人,但是從古至今,能做大的商人無一不是與權貴勾結。
她跟她做生意,又是通過她的手段得到了行醫令,無論讓人來看,兩人都是一夥的。
“葉大小姐是為太女做事吧?”
雖是問句,但是溫卿的語氣卻是篤定。
葉羽鶴挑眉,訝異說:“看來溫大夫知道的不少。”
當今太女名叫趙千慈,文韜武略,有勇有謀,十四歲便隨著驃騎大將軍征戰沙場,屢立奇功。
十六歲被女帝封為太女,位居東宮。
朝野上下對這位太女無一不是心悅誠服,稱讚有加。
可奇怪的是自從趙千慈成為太女之後,就鮮少露麵。
既不上朝議事,也不參與任何的宴會活動,就連女帝去年的壽誕她也隻是命人送去了賀禮,並未親自到場。
民間流言四起,有人說太女身患惡疾,命不久矣。
有人說太女實際上早就去世了,為了安定民心才遲遲沒有公布。
但也有人說,太女是惹怒了女帝,被女帝禁足東宮了。
更有甚者傳言,說太女是因為早年殺戮太多,被亡靈附體,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可不管民間如何猜測,趙千慈太女的身份始終沒有動搖過。
那天晚上,何姝雲說溫卿的行醫令之所以能辦下來,是因為太女親自下了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