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支頓時有些害怕,“那、那現在怎麽辦?”
“先喝杯濃茶看看,不行就隻能吃藥了。”溫卿一副為難的樣子。
宋燕支見裴黎難受,心裏一陣自責,“我尋思著他生完孩子該補補身子,誰知道反而害了他,哎呀,這叫什麽事兒啊。”
“我好多了。”裴黎撫著胸口說道,低垂的雙眼沒敢多看宋燕支。
溫卿鬆了口氣,與宋燕支道:“爹,你抱著朝兒先出去,我來收拾一下。”
宋燕支回頭又看了眼裴黎,這才滿心不安的出去了。
柳逸輕掃過溫卿和裴黎,似乎猜到了什麽,走過去端走雞湯,“我讓陳侍君重新給你下碗麵條。”
裴黎有些不好意思,道:“麻煩了。”
等人都離開房間之後,裴黎微微皺眉,“我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
溫卿清理著地上的穢物,“這也沒辦法,爹聽不進去勸,隻能這樣嚇嚇他了。你喜歡吃什麽,我趁機跟爹說說。”
裴黎搖頭,“隻要不是太油膩的都行。”
溫卿收拾好地麵,走過來問:“你的傷口怎麽樣了?我看看。”
“已經塗過藥了,沒什麽可看的,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裴黎趕忙催促道,他再也不想經曆之前的窘迫了。
溫卿隻好作罷,又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房間。
晚上。
陳文風在屋裏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溫卿過去,猜測對方是去了柳逸輕屋裏,心中不由一陣失落。
正欲吹燈睡覺,卻聽得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誰啊?”陳文風緊張問。
“是我。”溫卿道。
陳文風激動的立刻站了起來,“嘭”的一聲膝蓋撞上了桌子,他疼的吸了口氣,“你等下。”
陳文令揉著膝蓋急急忙忙去跑去梳妝台對著銅鏡看了看,確定臉上沒什麽髒東西之後,又捋了捋頭發,這才慌慌忙忙的去開房門。
“妻、妻主。”陳文風緊張的攥著衣角站在門口。
“不請我進去?”溫卿笑問。
陳文風反應過來,急忙側過身子讓溫卿進屋。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溫卿問。
陳文風關上房門,緊張說:“我,我準備睡了。”
“剛好,我們一起。”溫卿說的很是自然。
陳文風瞬間呼吸急促了幾分,胸口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膨脹著,他想起了與妻主成親的那天晚上,他因為恐懼而拒絕了她。
今晚他真的可以伺候妻主嗎?
“愣著幹什麽,過來啊。”溫卿坐在床上,拍了拍床沿,“你睡裏麵。”
陳文風遲疑著走了過去,心裏說不出是激動還是懼怕。
他手腳有些僵硬的爬上了床,然後板板正正的躺下,眼睛盯著帷帳,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溫卿脫下外衣,吹滅蠟燭摸索著躺在外側。
房間裏很安靜,隻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陳文風小聲試探問:“妻主,你睡了嗎?”
溫卿迷迷糊糊的“嗯”了聲,含糊道:“睡吧。”
陳文風偏頭看向溫卿,對方似乎已經睡著了。
今夜沒有月光,屋裏麵漆黑一片,他隻能看到妻主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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