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王氏,王氏帶著小白臉一起在貧民區一處小巷子租了房子,每日給人洗衣來養活小白臉,日子過得不免有些艱難。
洗衣賺不了多少錢不說,在冬日,還得迎著寒風打寒冷刺骨的冰水來洗,一整日一整日的熬下來,沒過多久,王氏就覺得腰直不起來,手也腫大得像饅頭似的,有時候,雙手甚至都麻木了。
不過,她卻不能不幹活。
不幹活沒飯吃啊。
畢竟,她要養小白臉。
那春生享受慣了,哪裏願意委屈自己?
即便現在躲在貧民窖,仍舊要求每日有肉,還得吃細糧。
至於幹活?他自從進了戲班,仗著生了一張好麵皮,是從來沒有下地幹活過的。
這王氏就好像他的貼身仆從,白天為他洗衣做飯,為他洗衣賺錢,晚上還得為他暖床。
春生在知道從王氏身上弄不了什麽錢財以後,心裏已經對王氏徹底沒了興趣。
王氏年齡大了他一輪,都可以做他的母親了, 他對王氏肯定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不過,想著能生一個和當今的皇後,當今國舅有著一半血脈的孩子,他還是忍著惡心,撩撥著王氏。
王氏每當在這個時候,就像個害羞的小女孩,臉也紅得好像猴子屁股。
王氏的這番姿態,自然惹得春生越發的反感,可惜,不論他怎麽努力耕耘,王氏還是沒有懷孕。
王氏上月晚了的月事,後麵又來了。
……
另外一邊,那劉三丫逃回村裏沒多就是,身子就感覺不大舒服了。
先是嗜睡,怎麽都感覺睡得不夠。
接著,就惡心,反胃。
劉三丫病懨懨躺在床上,劉家人最初也沒當回事。
鄉下人活得粗糙,即便生病了,要麽自己去采點草藥對付,要麽自己躺躺,熬一下,也就過去了。
倒是劉大嫂,到底是過來人,見劉三丫好幾日沒見好,心裏生了疑惑。
劉大嫂私下對劉大道,“三丫該不會是懷孕了吧?我咋看著像是懷孕的樣子?俺懷孕的時候,就惡心,嘔吐,嗜睡。”
劉大嫂這麽一說,劉大臉色不由一變。
劉大道,“這死丫頭進了一趟城裏,不會懷上誰的野種了吧?”
劉大嫂的臉色,便也跟著變了。
她是有女兒的人,如果小姑子和野男人苟合有了孩子,她的女兒以後怎麽說親?
劉大嫂惡狠狠的道,“如果是懷了野男人的種,得把她趕緊嫁出去啊,不然,咱們全家臉麵都丟盡了。”
劉大道,“老子去問問她,到底是誰的野種。”
劉大惡狠狠帶著媳婦衝進去,對劉三丫道,“死丫頭,你這是懷孕了吧?快讓你嫂子默默,看看多大了?如果懷了野種,趕緊找野男人負責去,真是不要臉啊,咱們家怎麽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人?”
劉三丫聽了這番話,臉色一下變得蒼白了。
劉三丫諾諾道,“我……我……”
“快說啊,孩子是誰的?”
劉三丫想起春生那一張臉,不敢說孩子是春生的。
畢竟,春生已經跟著王氏跑了,她現在也找不到春生。
劉大嫂道,“死丫頭,你要是不說出來,別怪老娘心狠了,到時候,老娘把你嫁給找不到媳婦的瘸腿駝背,有你好受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