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接了,便告退了。
次日,蕭裕果然出現在了朝堂上,朝臣們,看見蕭裕來了,心裏又一陣八卦,偷偷打量著他,不知他與皇上等會會不會有衝突。
安治看見他,內心一陣陰鬱,若不是他不辯是非,安安怎麽會傷心離去。
皇上看見他,心裏很高興,他這是想通了?他想著,他就知道,他也許隻是被流言蜚語迷了耳朵,等冷靜下來就好了。
退朝後,皇上特地秉退左右喊他話。
皇上高興的:“子瞻你好了,看見你來,朕真高興,這上回那事,朕”
他的話還沒完,蕭裕就道:“都過去了,皇上也不要在提起了。”
皇上一看他這樣,就退一步道:“好,好,好,不不,那就這武器之事,那炮台都實驗成功了,那手榴彈還需要你親自去教導”
蕭裕嚴肅的:“微臣遵命,等把這訓練完,微臣會把圖紙交於皇上,皇上可派別人去燕回山,生產。臣想去軍營練兵”
皇上看著他這樣子,怕是心裏的疙瘩還沒有解開,也沒什麽,就讓他冷靜冷靜吧,走到今這步,也許大家都冷靜一下才好。他歎了口氣道:“好,朕準了。”
關於安安的事,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跟他解釋吧。
就這樣,蕭裕把武器的事也推了出去,因為那是出於安安的腦袋的東西,他想把關於她的一切都拋出去。
又一個月,慧怡生下了兒子,鎮遠候府喜氣洋洋,這孩子的出生,把這個圈子裏每一個人的陰鬱都淡化了。
滿月宴上,久未露麵的蕭裕,終於來了。
陳致遠對蕭裕頗感失望,就因為流言,他就不辨是非,枉安安那麽信任他會處理好。
是以,他見到蕭裕並不客氣,而是故意道:“大哥,你想到長眠於九泉之下的安安,心會不會痛?”
劉熊趕緊打圓場道:“陳將軍,今是大喜之日,來我祝將軍喜得麟兒!”
陳林等人也趕緊上來打圓場,恭喜將軍。
陳致遠忍下了,端起酒一飲而盡,眼裏卻都是淚花。
如今他要把她珍藏在心裏的一角,都沒可能了,他怕他會忘了安安的模樣。
而蕭裕舉杯喝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熊和石壁趕緊跟出來。
蕭裕如今還不能騎馬,他坐上馬車,劉熊和石壁坐在身邊,劉熊道:“去郊外那園子”
馬車緩慢平穩的走在車道上
劉熊勸慰道:“大哥,有句話叫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如今都過去了,大哥還是往後看吧,唉!”
蕭裕閉著眼坐著心裏,默念:“靜心訣”,他不想被這事,再打攪了。
石壁很同情的看了蕭裕一眼,失去愛人的痛苦,大約都比不上愛人的背叛吧?
可是安安並不像是那種人?她若真那樣,不是所有人都走眼了嗎?想必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蹊蹺,而大哥也不至於耳根子軟道,因為一句流言就這麽消沉。
他聽聞安安去世,吐血暈去,想必心裏也是深愛著安安,可他沒有安全感,鑽了牛角尖,一定是這一。看來,他得暗中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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