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懷楚一手帶上房間的門,然後坐在床榻上,從大手間泛出了一道白光,而在白光中,司命的身影緩緩浮現,“上君。”
點頭,他的神色有些焦急的道,不複往昔的溫潤淡定,“司命,你幫我查看一下邀月此時在哪裏?”
又是邀月,也隻有牽扯到邀月上君,才能讓這位不喜形於色的上君慌亂,歎了一口氣,司命的手在空中畫出了玄鏡。
透過玄鏡,懷楚能清楚的看到慕容離抱著小白正從山洞中緩緩走出,小白躺在他懷中微閉著眼眸,像是睡著了,又像是不舒服。
可是,小白為何會與慕容離在一起?
懷楚皺眉望著從石洞中走出的慕容離,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樣的感覺。
“司命,邀月眼睛緊閉,可有受傷?”
“上君放心,邀月上君才幻化成人,身上的氣息很弱,而護著顯鋒劍的卻是最純淨的仙氣,邀月上君抵不過這才會現出原形,休養兩日便可,上君不用心......”
“他是轉世了,還是與我一樣投胎再世為人?”
司命略有為難的道,“上君你也知天庭間的規矩,這些莫說不能說,關於他,司命還真是不知。”
“他是否還活著?”他又換了一個話題。
“這個也不知....”司命搖頭。
懷楚笑了笑,他對前世發生的那些事情還是有些緊張,可隻要邀月無事便好,隻要她平安無事.......
她若是平安無事,那麽他的心也能落地了地。
這世間,他最在意,最放不下,最不舍得的也無非不過一個她,一個她如此而已......
“上君,若是沒有其它事的話,那我便離開了。”
懷楚點頭,輕聲到,“有勞司命了。”
“無礙....”司命頓了一下,又道,“上君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過執著,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我並沒有執著,而司命君也曉得,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執著。”
他的話他始終是沒有聽進去多少,司命微微搖頭,各人有各人的命運,各人有個人的執著,誰也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的人生。
“上君,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話音落,司命已經憑空消失在房間中,就像是從未來過一樣。
執著,他的人生中鮮少有執著的事和人,但她卻是一個例外,永遠永遠的一個例外。
對於她的執著,或許會追隨他幾生幾世,隻要他不灰飛煙滅。
隔壁房間。
林念桃睡得很遲,再加上石洞中寒氣入骨,是以,即便是已經昏迷,可她也覺得冷,很冷,身子瑟瑟發抖的縮成了一團。
將小白狐抱回房間,慕容離的手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她迷茫中感覺到大手散發出來的溫熱,便將腦袋又本能的往前貼了貼。
“無痕,打一桶熱水來。”他沉聲吩咐著。
南宮羽的腳剛上好了藥,此時正倚在床榻的邊沿哀嚎,想要讓某個男人良心發現,隨即在聽到慕容離的話後,他轉過了身子,疑惑的道,“小桃子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打一桶熱水來?”
沒有抬頭,慕容離理所當然的道,“小桃子得了風寒,渾身冰涼,自然要放進熱水中暖熱。”
南宮羽;“.......”
他倒是第一次聽說得了風寒是用這種辦法治病的,他果真是——奇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