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這麽聽話啊!”
薄盼苦笑著,為什麽他總是有辦法來對付她,為什麽?
“你在外麵擦,我進裏麵去!”說著,他拿著之前的玻璃擦進去了別墅裏麵。
薄盼看著眼前的落地窗,其實也不怎麽髒了,都是一些浮灰,加上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最多上麵是雨點,很好擦。好吧好吧,為了該死的蟑螂,她忍了。
祁佑笛來到了她玻璃的對麵,最開始她並沒有什麽感覺,隻是擦著自己的。可是當她擦到靠近他的時候,她卻看到了他認真的表情。
屋內並沒有什麽風,零碎的頭發隨著擺動而又節奏的跳躍著,烏黑而明亮,他的眼睛也是深黑色的,但是深邃的不見底,他的鼻翼直挺地嵌在上麵,還有他的唇,仿佛是櫻花瓣一般美麗。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薄盼竟然看著他,看的有些醉了。
而祁佑笛那條蛆蟲也感覺到了,他用力地敲著落地窗,一下子把薄盼給敲醒了。
“熊貓,擦玻璃,想什麽呢?”
薄盼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表情很不自然地說道:“沒……沒想什麽!”
“沒想什麽就快點擦玻璃。”
她翻了一個白眼給他,白長的那麽帥了,卻擁有這樣一副惡劣的性格,果然,人就是沒有完美的。
兩個人依然對著擦著落地窗,薄盼偶爾的時候還是會控製不住地去看他。當他們同時擦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她還會看到他用哈氣哈著玻璃,那個樣子不知道為什麽會讓她覺得那麽的帥。
而有另一種奇怪的想法在她的腦中浮現出來,如果在那個時候,她也湊過去哈一下,兩個人是不是就屬於間接接吻啦?
GOD,GOD,她在想什麽,在想什麽?
這一塊玻璃估計花了得有半個小時才擦完。祁佑笛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還拎著空桶說道:
“去打桶水來!”
“喂,為什麽不是你去打,而是我?”
“有什麽分別嗎?”
“你是男生,我女生耶!”
“可是男女平等不是嗎?”
這一句話就塞住了薄盼。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眼前的男生,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恢複到了冷冰冰的表情。
她拎起水桶,往花園裏走去。哼,不是讓她打水嗎?看她怎麽折磨他!
因為花園裏都會放一些水管,是用來澆花的,於是,薄盼拿起長長的水管就開始對著正準備進別墅的祁佑笛噴了起來。
“該死的熊貓!”
祁佑笛那條蛆蟲被噴的到處亂躲,那個樣子看起來特別滑稽搞笑。
因此,薄盼在噴的時候越來越開心,越開心她就更加努力地去噴。
“該死的熊貓,把水管放下!”
“我就不放,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放下,該死的熊貓,你給我放下!”
“哼,誰叫你讓我去打水的,我這不就是在給你打水嗎?你還想要更多嗎?哇哈哈哈哈……”
那水噴的祁佑笛身上都濕透了,連頭發也都沒有被幸免。
祁佑笛轉過身來,可是那水實在是太多了,加上衝擊力比較大,他想往前走幾步都不可能。
他轉過頭,盡量不讓那些水噴到他的眼睛裏、鼻子裏和嘴裏。
“該死的熊貓,你等我抓住你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