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隻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是同一人所為。不是猜測是證據。在這起受害者的傷口中,我發現了一根不屬於她的毛發。在DNA測試之後,確定跟第二起案件同屬於一人。”
“在定性為連環殺人案之後,我先介紹一下受害者情況。女,40歲,死亡時間距離我們到達現場不超過2個小時,機械性窒息死亡。意思就是說也許咱們到的路上可能遇見過凶手。這次死者被摘去的是胃部,因此無法準確判斷她死前的活動軌跡。”
“不過從她腸道裏我找到了還未消化的類似稀飯的物質,估計她應該是用完早餐後失蹤的,但也隻是估計。”
“這起案件與前兩期的區別就在於死者頭上被套上的塑料袋,前兩期都是被用掐死的,但是這具是被塑料袋勒死的。但是沒有找到指紋。”
“那還有什麽發現?”顧城始終沒回話,封萍就試探性的先問了問。
“給死者綁上塑料袋的行為一般是為了減少恐懼感、減少受害者的呼喊聲、為了讓受害者看不到自己,那麽極有可能這次的受害者是認識凶手的。”
“太好了,”柯又晨直接喊了出來,“終於漏出馬腳了,這次總算有個新的入手點。一直連嫌疑人的範圍都沒辦法確定實在是太窩囊了。”
“你之前說的出血量……”顧城打斷了柯又晨的喜悅,直接進入正題。
夏沐倒是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細節,“我這次仔細測量過了,跟第二起受害者的情況一樣,是確定警察到達時間之後才拋屍現場的,主要行動地點並不在我們發現的寺廟,而應該是在案發地縫合。然後離開的。”
“那這樣有個問題就是他明明可以縫合之後再拋屍,為什麽要在拋屍地縫合呢?”顧城毫不避諱提出自己的疑惑。
“我覺得是血的味道,”夏沐想了想,“整個轉移過程應該是充滿血的味道的,可能他再享受。”
“享受,你是說享受血的味道?不要開玩笑了。”封萍首先提出了異議,“怎麽會有人喜歡血的味道,難不成想讓人抓住。”
但是這話語卻沒贏得其他人的回應,封萍環顧四周,隻看見了嚴肅的表情。
“按照你說的,他在做遊戲吧。”顧城總結著,“血味不僅可以解釋為他喜歡或者本身就是為了讓我們發現。”
“念兒,你也說過。第二次的出血量和第三次一摸一樣,這足以說明凶手能緊密的控製出血量,讓我們發現甚至在什麽時候發現原本就是他計劃好的,我們就是他劇本中的一環,配合他演出。”
“而且,他一定就在案發現場。他必須保證我們到達現場的時間就是他設定好的時間,超出一秒他的劇本就會完全不同,換句話說每一次他都在附近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嘲笑著我們的行為,嘲笑著我們的愚蠢,賣弄他的聰明。”
“你藏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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