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文樂一把握住夏沐的手,有些無奈的笑了,“你呀,都什麽時候了,還總想著朕。當務之急可得養好身體才是,藥吃了嗎?太醫有如何嗎?”
夏沐淡定的點點頭,聲音軟軟的,似女兒家的嬌嗔,“皇上是臣妾的,自然您什麽就是什麽,為了您也得好起來。”
“你呀,盡漂亮話哄朕。這宮裏的人是怎麽照鼓,這麽多也不見好轉,瞧你這手這般冰涼,也不提前預備點毯子。朕真是恨不得住在這裏盯著你。”左丘文樂的目光異常的集中,仿佛心裏隻有夏沐一人似的。
眼神當中倒映出夏沐蒼白的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事物。
在他的眼裏,你總會感覺到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所有溫情與關切無疑加重了對他的依戀。
可偏偏眼底深處隱藏著一柄利益的平,冷漠的判斷著所有可利用的資源。
“有皇上這一句話就足夠了,臣妾可得盡早好起來,連累了皇上就是罪過了。”夏沐低頭含笑,一副害羞的表情。
“娘娘,該吃藥了。”初雪出現的剛剛好。
縱使情話張口就來,對著左丘文樂,夏沐也得緩衝一下。
“怎麽都這個點了,藥還沒吃嗎?”左丘文樂一聽眉頭緊皺,語氣嚴肅,嚇得初雪一下就跪下了。
“皇上恕罪,奴婢……”初雪端著藥碗,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夏沐一把抓住了左丘文樂的衣角,眼眶微紅,有些心翼翼地,“皇上,都是臣妾自己怕苦,自己不吃,跟婢女無關。”
“你呀,總護著底下的人,心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慣壞了。”左丘文樂拍了拍夏沐的手背,有些心疼沒好氣的回了句。
“不過,不吃藥這病怎會好?你可真是要讓朕心疼死。”左丘文樂想了想,一把接過藥碗,“朕喂你可好?”
端上藥碗的那一瞬,左丘文樂的表情瞬間沉了下去,陰森森的盯著初雪。
“你們就是這麽照顧你家娘娘的嗎?藥都冰成這樣了才端上來,能喝嗎?”
“啪”的一聲將碗摔在霖上,聞聲跪下的卻隻有初雪和白秋。
“偌大個長樂宮就隻有你們兩個伺候嗎?其他人呢?高子,把他們統統給朕帶上來。”左丘文樂眸底陰冷,語氣低沉。
“回皇上,這周圍奴才都帶人搜過了沒櫻”不出一刻鍾,高總管就回來複命,語氣平淡,但是頭壓得越發的低。
看來今晚,要變了。
“這一群人看來是一起失蹤了。朕的後宮居然會亂成這樣,看來確實得好好管管了。既然失蹤那就都別出來了。”
左丘文樂的語氣輕柔,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決定了剩下饒命運。
“皇上不可,他們,他們都去各宮幫忙了,絕不是擅離職守。”夏沐強撐著爬了起來,一臉的焦急,努力的為旁人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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