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提如今正值冬日,氣溫低,若真想用體溫將它融化,一天恐怕都做不到。
落在隊伍後麵的四五個少年麵色蒼白,不知道到底是哪裏惹到了這位主子。
明明剛才還是憐惜,怎麽一眨眼,懲罰的手段愈加嚴厲,稍有不慎,他們可就交代在這了。
夏沐其實就是想幫宮哲教訓一下之前圍繞在他身邊的那幾個少年。
他們敢做,自然也要承擔因此而帶來的後果。
自家男人連夏沐自己都舍不得欺負,又怎會容許閑雜人等動手。
對殿上發生的一切,宮哲表現的很平靜,依舊垂著腦袋,不發一言。
餘光不動聲色的在外殿的人身上掃視,閃過一絲的殺意。
如今也算是便宜他們了,如果真讓宮哲自己動手,那些人的結局隻會更慘。
而讓宮哲不解的是為什麽會是她們幾個?
那位小殿下所說的話看似隨意,實則時機把握極為精準。
早一分,可能傷及無辜;晚一分,竹籃打水一場空。
可是對他一個尊貴的太子殿下而言,完全沒必要去算計。
除非他做一切的目的是為了自己。
這種猜測一出,根本不用其他人說什麽,宮哲自己立刻就將這種想法甩到腦後。
畢竟他們一個整日在這暗無天日的暗衛營從未出去過,一個始終錦衣玉食被寵在掌心,根本沒有交集。
讓太子殿下為他出頭,宮哲還沒有那麽大的臉。
可太子殿下的一舉一動皆在表現著宮哲的與眾不同,這又如何解釋?
見其他人都在管事的安排之下離開,宮哲收斂了所有的心思準備離開,卻感受到了一股妨礙的力道。
夏沐攥緊手中的衣袖,眉頭輕挑,“怎麽,本殿下讓你走了嗎?”
“殿下恕罪,敢問殿下還有什麽奴才能做的。”
宮哲的語氣平平,帶著一股恭敬,絲毫不見諂媚。
夏沐挑起眉梢,歪著腦袋,“我不喜歡奴才這個稱呼。”
“倘若日後你再口稱奴才,小心我讓你同外麵的人一樣,站上一個時辰。”
一口一個奴才的,讓夏沐真的一聽就腦殼疼。
宮哲依舊蒙著不發一言,管事在一旁看的著急,“殿下,他不是那個意思……”
“孤讓你說話了嗎?”
“還是你覺得孤年紀小,可以任你糊弄?”
夏沐的目光轉向管事,皆是不善。
“是,奴才多嘴,該打!”
管事用力的給自己了兩個耳光,內裏把夏沐恨得透透的。
“孤在問你,你說你是誰?代號就別說了,孤不感興趣。”
夏沐的目光直直的望向宮哲,大有一種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狠勁。
宮哲有些無奈,開口道,“我隻是一名暗衛,從進暗衛營那天開始就沒有了名字。”
“那你甘心嗎?”夏沐湊的很近,近到連宮哲的睫毛都能數清楚。
“甘心一輩子隱姓埋名,不能成家立業,不能傳宗接代,甚至連死了都不能束個碑嗎?”
“你,真的甘心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