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戰爭,動起手大多就是互相揪住對方的頭發死不鬆手,還要尖聲叫嚷著讓對方鬆手。
嚴妍可不想這種場麵在自己身上發生。
她無法忍受自己像潑婦一樣跟餘汐撒扯,又不想被大姑姐欺負,回身進了廚房。
餘汐要揍嚴妍,擱在平時林秋芬不僅不會攔著,不定還會拉個偏手。
可是現在嚴妍又有了身孕,為了餘家子嗣她不能讓女兒動兒媳。
誰知餘汐跟瘋了一樣,怎麽拽都拽不住。
“汐,她還懷著孩子,千萬不要打她。心她肚子裏的孩子。”林秋芬終於抵不過女兒的撒潑,鬆了手。卻不忘叮囑女兒動手要慎重。
餘汐根本不聽林秋芬的囑咐,像脫了韁的野馬雄赳赳衝進廚房。
眨眼功夫,她又像夾著尾巴的大灰狼,驚叫著抱頭逃了出來。(?Д?)
嚴妍舉著一把菜刀,在她後麵慢慢踱步跟著。
神色和步伐一樣的從容,可是她出的話卻字字帶著狠厲。
“餘汐,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敢剁了你。”這一刻,嚴妍想起了時候。
一個調皮頑劣的男生總愛在放學路上拎著一條蛇嚇唬她。
起初她的應對方式就是躲,每次放學她都會嚇得膽戰心驚,一路逃回家。
後來發覺躲根本不是辦法,隻會讓那個男生更加肆無忌憚欺負人。既然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她隻好選擇迎難而上。
在男生又一次攥著蛇尾巴,掄蛇嚇唬她的時候,她克服心理障礙從那個男生手中搶過蛇,學著他的樣子抓住蛇尾,把蛇掄得虎虎生風。
男生的臉變了顏色,她趁機把蛇甩到了他的書包上。男生嚇得倉皇逃跑,那條奄奄一息的草蛇掛在他的書包帶上在屁股後麵晃蕩著。
他跑得更快了。邊跑邊哭。
從那以後,嚴妍明白一個道理。
你所懼怕的,也是別人懼怕的。
隻要你勇敢的直麵剛,對方秒慫。
這個道理,她在麵對生活中的各種恐懼時屢試不爽。比如現在。她手掌心又感覺到了那條蛇的冰冷。
大姑姐餘汐剛才那股子無法無的瘋勁兒瞬間幹癟下去。身子躲到了林秋芬後麵,隻剩下嘴還在逞能:“嚴妍,我可是餘白的親姐姐,你別跟瘋婆子一樣亂來,傷了和氣可就不好了。”
林秋芬知道,兒媳婦身上有一股狠勁兒,是她和女兒不曾有的。她真怕這個臭丫頭一時發起狠來砍了自己和女兒,新聞上這種事不少見。
她立即軟下來,語氣和藹的像親媽:“妍,你別衝動,你姐就是和你鬧著玩的。你還懷著孕,快把刀給我,別傷了自己。”
嚴妍在心裏冷笑。怎麽樣,她總結的真理從來就沒錯過吧。果然神鬼怕惡的。
“媽,餘汐要是跟您一樣明事理,就不會滿嘴跑火車、追著我打了。她剛才可沒擔心傷了我肚子裏的孩子。”
“媽,我今下班回家就想安靜的吃口熱乎飯,陪嫋嫋玩會兒,再好好睡一覺。可真沒想到餘汐跑我家裏來跟我鬧這一出。”
嚴妍拿刀指著林秋芬背後的餘汐:“我就想問問,餘汐,你剛才那句屁話是什麽意思?嫋嫋不是餘白的是誰的?你今必須給我清楚。”這涉及到她的人格和尊嚴,哪能任人胡。
“紅口白牙汙蔑人,我要是今忍下這口氣,不定明你們就攛掇餘白跟我離婚,順便還要給我扣個蕩婦的帽子。”
“餘汐,你清楚嫋嫋到底是誰的?”
嚴妍一番話機槍般掃射出來,林秋芬幾次想插話都被嚴妍打斷。等人家質問著女兒時,她又不知如何接話了。
這個餘汐也是頭腦不清不楚。不然也不會被自個丈夫騙得團團轉,明明是對方有三出軌在先,這傻閨女弄到最後差點淨身出戶,可憐又可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