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上座便是,本宮隻是一旁監督。”南宮蝶話落,坐在了下方的一個椅子上。
柴樂不得已又回到了位置上,看著白琉月與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道:“林氏,王妃說你乃是一派胡言,你可認?王妃,您說林氏一派胡言,可有證據?”
“證據?”白琉月嗤笑一聲,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道:“你說你兄長是做成衣生意的,那麽,他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是否可讓本妃去查上一查?”白琉月看著女子問道。
“我與兄長住在長河邊上,家中貧苦,兄長為家計奔波,來了京城。卻不想遇到了這種事。”
“哦?也就是說,你們一家人生活困苦?”白琉月追問道。
“是。”女子低眉。眼淚在眼圈:“兄長他待人極好,卻不想,被你……”
“這可就不對了啊。”白琉月無視了女子那可憐模樣,語氣淡漠。
“有何不對?”南宮蝶皺眉。
白琉月聞言,淡淡一笑:“太子妃有所不知,我喜銀子,所以雲月樓在開業當日便已經定下了規矩,尋常人家不發請柬,是要花幾千兩銀子才能入內的。她既然說她家的兄長困苦,又如何能進得去我雲月樓?”白琉月問道。
“是,是有人帶他進去的。”女子臉色微白,忙說道。
“是誰?哪位大人嗎?是的話,還請現在將他請來,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將人帶去,被本妃殺了還能默不作聲!”白琉月厲聲質問。
女子倉皇失措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太子妃見此,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大人,這件事你怎麽看?”
問我?柴樂懵了。但是看看白琉月,再看看南宮蝶。顯然這倆人不對盤。
他今天幫了白琉月就等於得罪了南宮蝶,幫了南宮蝶,基本就得罪了白琉月。
得罪南宮蝶,充其量是不得重用,但是得罪了白琉月……嗬嗬他還有命嗎!
想清楚厲害,柴樂板著臉,一拍驚堂木,怒道:“大膽刁民,竟敢誣陷王妃實在可恨!來人啊,將人帶下去。”
隨著話一落,全部守在外麵的官差走進來了,他們站在兩旁,走出兩人將女子拎了起來。
“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您聽我說!”女子一見被抓起來,臉色煞白,掙紮著還想說什麽,不過,卻已經被拖走。
“多謝大人為我洗清冤屈。”白琉月裝模作樣的感謝了一句。
“還沒結束呢。雲月樓一事好解釋,那麽今日在你繡樓發現的帶血的長劍是怎麽回事?”
南宮蝶看著白琉月,質問道。
“殺雞弄的。”白琉月麵不改色。
“已經經過仵作確認,那是人血。”
“殺雞的時候不小心割傷了自己。”白琉月再度說道。
“哦?那不知是哪個蠢笨的下人?”南宮蝶刨根問底。
“不知,繡樓裏的事情並非我管著。”
“那可不能證明夜王妃你無罪。”南宮蝶不依不饒。
白琉月聞言,也是笑了,看著女子反問道:“如此,那太子妃又如何能證明,我有罪?”
“你!你劍上帶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