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可真是能揣測。”男子頗為無奈的感慨一句,隨後苦笑道,“一猜,就能猜到事實,我都有些懷疑,同誌你是不是算命的了。”
沈玲龍眼尖,早發現了這男子在她推測出事實時,他表情,身體的僵硬。
這人,有點問題?
現下是自圓其說,還是陳述事實?
沈玲龍微笑,故作放鬆的坐回長凳,似好奇一般問:“還真猜對了?我倒不是什麽算命的,隻不過到處跑過,看了不少事兒,這世上無奇不有,你說對吧?”
男子也拖了條板凳坐下,很熟練的單手抱小的那個,大的那個則是很輕鬆的用另一隻手搭在其肩膀上。
隨後他說:“是啊,我回鄉時,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活了三十年了,到如今才知道我有個兄弟,打小就送給沒兒子的堂叔養。”
沈玲龍看他養孩子的姿態,很放鬆。
“回鄉時,曉得我在海城安了家,他們有心讓我扶持兄弟,我心想,我這兄弟都在老家結婚生子了,兒子都是十三四了,方方麵麵都不錯,這還要怎麽扶持啊?”男子嗤笑,對祖籍地的親戚很是不喜,眉眼裏,隱約還帶著憤怒,“我私下去問我那兄弟,沒想到他竟然說要與我換一換,就知道他苦不苦了。”
沈玲龍故作動容:“後來呢?聽老板娘說,你近大半年沒有消息,難道說是被那邊的人困著了?”
男子點頭:“他們鎖我,將我的錢財全收了,逼問我家中情況。”
沈玲龍問:“那你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是逃出來的吧?”
男子歎氣:“是啊,連路費都沒有,得虧路上遇上了好心人。”
他跨過山河而來,途徑磨難無數,但初心不改。
沈玲龍倒是沒問怎麽不報警,惡水出刁民,就連以後都有那種窮鄉僻壤警局不管事兒了,更何況如今了。
為了更加確切的搞清楚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老板娘的丈夫,沈玲龍假裝好奇,打探道:“你在海城長大,也算是大城市了,對方在鄉下長大,這種環境不同,應該養出來的人不同才對,他們為什麽會覺得把你關起來,從你這兒得到關於你家裏的情況,就能頂替你?”
“我聽老板娘說,你很會釀酒吧?這種事兒應該替不好的吧?”
看似吐槽,不明其想法,實際上卻是在探此人話。
這男子沒有慌張,他長長歎了口氣道:“我見家裏沒有拿出手的生意,也就教了他們一點釀酒手藝……說來也不知怎麽的,我與我同胞兄弟雖然不是同處長大,偏偏我與他一般無二,就連我年幼背上的傷疤,我兄弟也有。”
有些雙胞胎,就是有這種心電感應,再怎麽不科學,偏偏就能發生。
沈玲龍除了剛開始揣測時,這男人表情的僵硬以外,沈玲龍沒有看出任何漏洞。
她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句:“你祖籍是哪兒?你兄弟讀過書沒?”
男人一愣,詫異的看著沈玲龍,這句話有點明顯了,他知道沈玲龍在試探自己了,心裏有些鬱悶,但同時也有些欣慰,他老婆交上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