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經曆過最大的慘敗,是現在這個時代還沒有發生的戰爭,秦始皇時期,將有一場李信被破的大敗,項燕衝秦軍十萬破之,殺七都尉而走,乃是秦國變法以來,從未有過的慘敗。
不過這場仗現在還沒有發生,畢竟嬴異人連老婆都沒有呢。
程知遠無奈,調侃著對嬴異人道:“快,用你無敵的秦國身份想想辦法。”
嬴異人臉都皺成了一朵菊花:“這不好吧先生,咱們在楚地啊,這躲了第一波,哪怕秦軍把我們放了,但接下來咱們要怎麽去見楚王.....萬一那些人沒有死,這裏的消息走漏,咱們這在楚地是寸步難行啊。”
程知遠:“到漢水就離著楚都不遠了。”
嬴異人瞪著眼睛:“幾百裏又是山又是水的還不遠?”
程知遠歎了口氣:“誒,算了,我來說吧。”
“天下的遊學士子那麽多,也不是沒有人去過秦國,當年秦孝公嬴渠梁廣發招賢令,仙人田成子前往見秦孝公,惡陳十政,那時候也有不少人會說秦話。”
嬴異人撓了撓頭,而且無奈的低聲道:“先生,我就算說我爺爺是秦王,他們也不會相信的,我爹有二十多個孩子,我在家都不受歡迎,就算報了我的身份,退一步說,他們哪怕是真相信了,咱們還是要被帶回秦國的。”
“說不得被看的更嚴.....”
異人說的很認真,程知遠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就是說一說.....”
他嘟嘟囔囔,而此時,陳龍右忽然轉過身來。
他上下打量程知遠,他身側十步外,楊樂就像是被控製一樣,護著子夏,手裏拿著劍,對那兩個百將不住的比劃,而兩個百將神色凝重,舉劍起勢,嚴陣以待。
程知遠迎上去:“在下是....”
“天子的信使?”
陳龍右打斷了程知遠的話:“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感覺,那是龍的氣息。”
他伸手,指了指後麵的情況:“是你搞得鬼?”
程知遠愕然:“這與在下又有什麽關係?”
陳龍右眯起眼睛,他心中總有一種直覺,楊樂那種膽小的少年人,突然發瘋,而且手中的劍揮舞起來,居然能夠在瞬間把一位百戰老兵割了喉嚨,這根本不可能。
是不是這個年輕人的所作所為?
陳龍右總感覺他有問題,熟悉的龍氣不能作假,但單單憑這個自然不能作為搞事的證據,可他確實是有一種直覺。
那是來自於劍的直覺。
從剛剛開始,他的斬蛟劍,就不斷發出奇怪無序的囈語聲。
陳龍右忽然舉劍,那劍尖直接點在程知遠的鼻梁上!
嗡——!
斬蛟劍這一次清晰的發出了一道歡愉的聲音。
陳龍右的目光變得無比森冷:“果然是你,這斬蛟劍自澹台先生手中傳給我後,從未曾向其他人發出示好之意,唯獨你......”
“天子的信使?天子座下,什麽時候出了一個能操縱他人之劍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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