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離開封較遠,靠近敵國的軍州,則繼續讓武官掌握地方軍政大權,同時還要謹慎行事,對節度使們恩威並用,以防他們造反。
即便如此,北宋也是曆經太祖、太宗、真宗三帝,接近五十年的努力,在真宗朝才基本普及了知州製度,將地方的財權與軍權徹底納入了中央手鄭
又譬如國家壟斷食鹽販賣,用高鹽價搜刮百姓財富的問題。
這是因為當今地方財權被節度使把持,大量的地方稅負被節度使以“送使”的名義截留。
朝廷為了供養這開封城裏的十幾萬禁軍,不得不另辟蹊徑,壟斷鹽和酒等生活必需品。
在解州和蒲州兩大鹽池,朝廷獲取食鹽的成本僅為一文每斤,越各地後,最低售價也是三十四文每斤。
販酒的利潤雖然不及食鹽,但利潤率也不低,在十倍左右。
朝廷就是靠著這兩項商品帶來的每年一千萬貫以上的巨額收益,來供養開封城內的十幾萬禁軍。
而各地呈送的上供錢,每年僅有兩百萬貫上下,隻夠勉強給百官發放薪俸。
朝廷一旦放鬆對鹽酒的壟斷,沒有足夠的經費維持這十幾萬精銳禁軍,地方節度使們就會愈發地變本加厲,原本還算可觀的上供錢,轉瞬就會被節度使們吃幹抹淨。
這兩點都是當今朝廷的痼疾,難以醫治,難以根除。
李延慶兩世為人,讀過不少古今中外的史書,再加上在這個時代的見聞,倒也有一些不夠成熟的個人見解。
但李延慶目前所處的層次還不夠,他自覺,自己的某些見解還略顯稚嫩,尚需打磨,目前提出來,恐會貽笑大方,不提也罷。
況且,為何要提出來呢?
不在其位不謀其職,是李延慶一貫的主張。
需要自己操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自己僅為一介學生,又不是當朝宰相,目前無需為這些國家大事而憂心。
所以,李延慶僅花了一個時辰,就完成了作答。
雖然引用了大量的儒家經典,洋洋灑灑寫了一千四百多字,但總結起來,其實啥也沒。
“不過,交差應該也足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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