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缺少的人我會叫張正給你補上的。”李延慶看出了方誌和的心思。
方誌和坦然一笑:“嘿嘿,郎君既然這麽,那在下就安心了。”
“好了,來聊聊這羅五,關於他你怎麽看。”談起羅五,李延慶額角就有些發疼。
方誌和聞言麵容一肅:“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羅五應該是與鳳鳴館有很深的關聯,他估計是察覺到了二在監視鳳鳴館,便想捉拿鄧二審問,這羅五在市井中有名氣,在下卻未能查到他與鳳鳴館的關係,是在下的失職。”
李延慶輕輕搖了搖頭:“這事情你別放在心上,論責任,我要擔一大半,是我疏忽了,之前董三牙雇他的時候,沒讓你們仔細查他。”
方誌和還欲再言,李延慶伸出手製止了他。
“對鳳鳴館的監視先停下吧。”李延慶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羅五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再派人去鳳鳴館監視實在不妥。
這鳳鳴館真是邪門了,一座的妓館,竟能扯出如此多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關聯,李延慶的心中滿是不解與憤怒:早晚我要將秦蕊查個底朝。
“那羅五又該如何處置?”方誌和迫不及待地想要行動了。
羅五既然是刺客頭目,想必他的手下應該有不少能打的高手,方誌和放在背後的手用力揉搓著,此刻的他就如同一條嗅到血腥味的凶殘白鯊。
李延慶皺眉想了想,最終下了決斷:“先去市井裏仔細打探他的消息,之後我再做考慮吧。”
......
“什麽?有人在監視鳳鳴館?”馮吉得知這消息後,內心滿是震怒,右手抬起,一拳震起了桌上的筆墨紙硯。
是誰?究竟是誰?他到底知道了多少?馮吉在震怒之餘,內心不免生出一陣恐懼:難道,是皇家又重建武德司了嗎?
這個念頭在馮吉的腦海中一出現,就如野火般迅速蔓延,憤怒的火焰令馮吉心中的懼意,如熾熱烤爐中的烤餅般不斷膨脹。
“郭榮究竟知道了多少?我之前苦心孤詣地謀劃與布置又算什麽?他是不是一邊看著武德司呈上的報告,一邊在嘲笑我不自量力?我在他麵前又算什麽?舞台上的戲子嗎?”
想到此,馮吉清秀的麵容變得猙獰可怖,咬牙切齒地怒視著前來報信的鳳鳴館侍女:“人逮住了嗎?”
看著一貫儒雅隨和的馮吉露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暴怒模樣,侍女一時嚇得不輕,不由地後撤了兩步,口齒也有些不清晰:“沒,沒有逮住。”
“混賬東西!”馮吉順手抄起桌上昂貴的歙(she)州硯,奮力摔出。
隨著“啪”的一聲巨響,一塊價值二十貫的上好歙州硯,就在青石板上炸得粉身碎骨。
一塊鋒銳的碎片從侍女的臉頰上刮過,“嘶”的一聲,侍女白嫩的臉頰上冒出一條醒目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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