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念柳眉微皺:“你們有沒有什麽好法子,能讓狸奴安分下來?”
“要不,給它找一隻雄貓?”一名侍女試探性地問道:“它不是思春了嗎?方才在牆角下尋到它時,它身旁其實還有一隻貓。”
“不行不行,這肯定不校”安清念麵色一紅,斷然拒絕:“怎麽能給狸奴找什麽雄貓?你們再想想。”
另一名侍女提議:“要不,奴婢再去將那青衣仆役找來?他看起來很懂狸貓的習性,也許能有好法子。”
這正合安清念的心意,但她又有些猶豫:“這不太好吧,他已經拒絕了我的賞賜,我再去將他找來,叫什麽回事?”
這有些太丟麵子了,安清念可拉不下這個臉。
“娘子得對。”侍女趕忙附和:“是奴婢思慮不周了。”
“嗯。”安清念微微點零頭:“那還有別的法子嗎?”
“這...”兩名侍女你看我,我看你,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一個更好的法子了。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看著兩名侍女苦思冥想又一無所獲的憋屈模樣,安清念心中不由生出一個念頭:要是那青衣仆役是陳王府的,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要不,以後想個法子,從李府把那仆役要來?讓他專門來給我照顧狸奴。
若是那仆役成了親,就將他的娘子也一並要來,如果沒成親,那就從自家府上找個侍女配給他,不過那仆役看起來很是年輕,應該還未成親......”安清念的心思活泛起來:
“大哥此行來開封,是要代表安家與郭家和解,同時還要和開封城內的各大高官們打好關係,大哥的妻子也會從開封的豪門中挑選,如果大哥是與李家結親,順便索要一名仆役那就是事一樁......”
安清念轉念又想到:“但是,李家有適婚的年輕女兒嗎?如果沒有,那事情就難辦了......”
“妹,你在屋內嗎?”屋外傳來了大哥安守忠寬厚的嗓音,打斷了安清念的思緒。
安清念回道:“大哥,我在屋內,你先到正廳候著,我馬上就來。”
女兒家的閨房,即便是親哥哥,甚至是親爹,也是不得入內的。
安清念整了整稍有散亂的發絲,並命侍女將狸奴帶走,這才推開耳房與正廳間的木門:“大哥,宴席結束了嗎?”
“是的,剛剛結束了。”安守忠坐在靠椅上,正喝著一碗清口的熱茶。
“怎麽樣,京中的衙內們好相與嗎?”安清念坐到了安守忠的身邊。
宴請京中衙內是安清念的主意,她對此事很是上心。
“大部分還是挺好相與的,但有少數幾人,脾性難以捉摸,不過不妨事。”安守忠語氣中透著濃濃的自信。
罷,安守忠放下茶碗:“而且我已接下了幾饒邀約,明晚就要上別家赴宴。”
在宴會上,有好幾名衙內當場表示要在自家設宴,回請安守忠。
這正合安守忠意,他當然是悉數應下。
“明晚是哪家?”安清念當即問道。
“是李使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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