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曆史,這樁慘案應當還要幾年才會發生,應該是在安審琦當平盧節度使之後了,距今大約還有四年.......”
“得委婉地勸諫一下未來嶽父收斂一番才行,他將來可是自家的重要盟友,絕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想到此,李延慶將襄陽辦事處遞上的信件穩妥地收納好,拿起了安清念寄來的信件。
“就通過回信,讓安清念替我勸勸安審琦,我目前與安家關係算不上太深,婚約也隻是口頭的,貿然勸諫稍顯失禮,假借安清念之口較為合適。”
李延慶拆開信封,取出一張泛著清香的桃紅色信紙。
“薛濤箋麽,倒是少女味十足...”
攤開信紙看了半晌,李延慶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不愧是少女,書信的內容也是這般俏皮生趣。”
在書信的開頭,安清念先是含蓄地表達了對李延慶的久別思念,而後介紹了一番自己的近況,乍看之下中規中矩,可到了後半段,書信的內容卻開始跳脫起來。
“討厭父親安審琦請來的算術老師,不喜歡母親整日教她女紅,養的狸貓褪了毛變得很醜,襄陽的氣好熱......”
“這妮子雖然聰慧早熟,但畢竟還隻有十三歲啊,正是真爛漫的年紀。”
李延慶輕笑著合上書信,攤開一張白紙,準備給安清念寫一封回信。
兩刻鍾後,回信寫成,李延慶又給烏衣台寫了一封命令信。
將兩封信裝入信封,李延慶叫來李石,將兩封書信交給他:“送去烏衣台總部,白信封的要送到襄陽安家,黃信封的則交給張正。”
李石雙手接過書信:“是,在下明白,郎君可還有別的吩咐?”
李延慶右手食指輕輕敲著桌麵:“黃恤的那樁婚事,我有個想法,你聽聽,看可行不可校”
“郎君請。”李石轉過身,找了張椅子坐下,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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