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再次回憶,“他搖了搖頭,很失望的看著我,對,失望,就像……就像……”
“就像什麽?”
陳曦低下頭,“就像爸爸知道我打了教練時候的表情一樣。”
美婦歎了口氣,“曦曦,你知道嗎,我們盡心盡力栽培你,容貌這些外在的就不說了,無論學識、才藝、氣質,你都是上上之選,武學也有一定造詣,卻惟獨沒想到你這脾氣。”
“人家知道錯啦,還要讓人家說幾遍呀。”
“知道錯了有用嗎?能把你檔案上的汙點劣跡劃掉嗎?你爸還想著給你鋪路,你倒好……”
“每次一想到這事就忍不住……”美婦搖了搖頭,“繼續剛才的話,他對你很失望,然後說了什麽?”
畢竟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陳曦能把事情經過複述八九成,在美婦的提點下,基本完全複盤。
美婦也同樣用恨其不爭的眼神看著陳曦。
“真是好心腸當了驢肝肺,你這誤會可大了。人家分明是擔心你的安危,你的做法確實太莽撞了。”
陳曦不服氣的梗著脖子,“這根本就是兩回事。我的直覺不會錯,他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一點熟悉的影子都沒有。否則,我一定會依著他,順著他,又怎麽會生氣。”
恰好,一個雙眼紅的跟兔子似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也沒坐下,隻是彎著腰端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了杯水潤口。
“老陳,你剛躺下怎麽又起來了?穿衣服幹什麽?單位裏又有事?”
男人點了點頭,“急事,下麵做不了主,必須得我出麵。”
“曦曦,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叫什麽來著,我怎麽聽著有點熟……”
聽到妻子和女兒的回答,男人手一抖,杯子裏的水撒了一半。
他決定,等會兒就讓手下那群酒囊飯袋收拾東西滾蛋。
……
習通反思了一夜,漸漸明心見性,找回自我。
仔細反思了這幾天的經曆,習通心驚肉跳,原來,自己已經在作死的路上走了這麽遠。
叫板官府、藐視法律、唯我獨尊、包庇犯人……朱佩奇來曆非同尋常,隻是陳曦不知道,這個不算。
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典型的刺頭,而且很容易被當成刺頭的典型。
還好泰米爾及時搞事,送上信仰之力,這才令自己清醒過來。
習通的“自我”因為趙大川的原因,三觀被熏染甚至顛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