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G聽著姑娘為一個外人說話,老婦人的臉色變了,她氣惱道:“小姐莫不是喜歡上了那個人?”
姑娘嚴肅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覺得……”
“奴婢隻是個伺候人的,小姐不用跟奴婢解釋。”老婦人別過頭:“奴婢隻管照應姑娘的生活,旁的事兒,奴婢管不了,也沒有那個資格管。”
“乳娘,您明不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是故意跟我置氣嗎?罷了,連乳娘您都這麽看我,我還找南姑娘看什麽病。”
“小姐——”乳娘也急了:“奴婢這不是心疼小姐嘛。家裏那位姨娘,可是眼巴巴的等著小姐嫁一個不怎麽如意的人家。老爺,老太爺是疼小姐沒錯,可他們終歸是男子,考慮事情不如奴婢仔細。小姐是奴婢一手帶大的,小姐受的苦,也隻有奴才知道。”
“乳娘——”姑娘眼圈兒一紅,背過臉去。
南錦衣見不得這樣哭哭啼啼的場麵,故意輕咳了兩聲:“小姐繼續吧,這患病總有個病因,我們得把這個病因才找出來,才能對症下藥。”
“就這麽一件事。”姑娘道:“那日與今日的情形一樣,我與乳娘也因為那個送菜的農夫起了一些爭執。乳娘疼我,並未與我計較,隻是不許那個人再往我們的禪院裏來。此後半月相安無事,隻身上多了些若有似無的桃花香。”
姑娘說得那股桃花香,南錦衣一早就聞到了,卻因為姑娘身上佩戴的香囊,沒往別處去想。
見南錦衣盯著自己的香囊。姑娘一笑,將那隻香囊取了下來。
“香囊是乳娘幫我做的,裏麵裝得是幹桃花的花瓣,可香味兒與我身上的不同。之所以帶著,是為了便於解釋。我們許家在縣裏算是有些門麵的,就算是姑娘也有些日常應酬,見得人多了,不免被其追問,帶著這個,省了很多麻煩。”
姑娘將香囊遞給南錦衣,幹桃花的味道與姑娘身上透出來的那個香味兒的確不同。
姑娘身上的香,似從骨頭裏透出來的,帶著一股子腥甜。香囊裏的香,就是純粹的被曬幹之後普通桃花的香氣,這樣的幹桃花她鋪子也有。
在南錦衣看過香囊之後,姑娘繼續道:“出寺那邊,也與往常一樣,去寺院後山拜祭我的母親。下山時,又一次碰到了那個農夫。他像是很怕乳娘,挑著擔子,躲得遠遠的。我見他拘謹,就跟乳娘打趣了幾句,沒曾想,腳下懸空,跌了下去,是他救了我。”
姑娘說著,臉頰一紅。
“隻因我是未出閣的姑娘,乳娘便勒令我,不許將此事告訴旁人。這別的,也就沒什麽了。“姑娘說著看了乳娘一眼,小聲地對南錦衣道:“夢裏那人雖與農夫長得不同,但身形很是相似,我怕乳娘多想,就沒告訴她。”
南錦衣點點頭,又幫姑娘仔細診斷了一番,卻依舊沒有查出她怪病的根源來。
姑娘並未生氣,倒是乳娘在那邊絮絮叨叨,說南錦衣是徒有虛名,說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是別人口中的神醫。她安撫姑娘,說要帶著姑娘去找更好的大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