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說母女連心呢,小家夥簡直乖的不得了,不怎麽哭也不怎麽鬧,每天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睜著一雙黑葡萄絲的大眼睛第溜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陳小藝每次抱著她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這大概就是做母親的意義了。
她現在在休養身體,程遠征就把裏裏外外都一手抓了起來,無論是火鍋店的生意還是家裏麵各種衛生打掃以及做飯,他完完全全都包了下來。
有時候晚上要喂奶,他甚至都不舍得叫醒陳小藝,直到孩子哭的沒完沒了的時候,他才隻能黑著臉把自家媳婦兒叫了起來。
當天晚上,他就拎著一隻小奶娃兒教育了好半天。
陳小藝簡直哭笑不得,“你說你和她一個小娃娃講這些大道理她能聽懂嗎?”
雖然幼稚,但這樣的做法還是給她無窮無盡的安全感。
程遠征就是身體力行的表示,就算孩子出生以後,陳小藝也永遠是他唯一的寶貝。
這樣就夠了。
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年後,陳小藝的身體也算是恢複的差不多了,她馬上抱著孩子,帶著父母投身徽京的事業當中。
她從來不把自己看低,打算做新一代的女強人,在兼顧學業的同時,也開始了自己在徽京的創業,她把創業賺來的錢拿去投資,甚至還在股市裏玩了一把,抓住了時機,賺得盆滿缽滿。
程遠征還是照舊選擇了自己喜歡的藝術行業,他上輩子沒有完成的事情,在這一輩子總算是圓滿了。
他願意為了陳小藝遮蓋自己的鋒芒,安安心心地做她的後盾。
所以,小藝嘉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家裏媽媽隻要開心,爸爸就會開心,全家人都會很開心。
小姑娘從小就跟人精似的,特別會賣乖,盡管母女倆不是經常見麵,但她還是把陳小藝逗得哈哈大笑。
劉愛花和陳愛國跟著他們兩口子在徽京住了幾年,本來想回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舍不得外孫女,幹脆又留了下來。
陳小藝在這邊的生意越做越大,她甚至已經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公司。
陳大哥和陳二哥跟著一起來了徽京,他們兩家也開始了自己的創業,有陳小藝幫忙,他們倆的路走得很順暢。
一家人在這裏終於站住了根。
多年後,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女人站在高樓大廈下,仰望著這座大樓,眼裏閃過怨毒的光。
她看見出來的人,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問道,“你是陳小藝嗎?”
“我是陳小藝她姐姐!”
“哈哈哈哈哈哈—”
她癱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路過的人都以為她是個瘋婆子根本沒人搭理。
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一步錯,步步錯,她早就已經失去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明明她和陳小藝是姐妹,可最後的結果卻是天差地別。
這些又能怪誰呢?
還不是怪她自己。
一行清淚順著臉頰落下,陳小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