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_�晚上,趁著溫舒凡睡覺,他主動將此時告訴了馮明津。
馮明津大晚上的沒女朋友在懷就算了,竟然被徐子銘拉起來問這種問題,當即就黑了臉。
既委委屈屈又罵罵咧咧的。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溫舒凡肚子裏的蛔蟲,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她怎麽想的啊!”
徐子銘忙提醒他小聲點,別吵到已經睡著了的溫舒凡。
馮明津咬著牙,豎起中指來:“我要和你絕交!”
“絕交之前,讓我把你的最後的利用價值榨幹。”徐子銘開玩笑地皮了一句。
馮明津悲憤:“萬惡的資本主義。”
忽然,他頓了頓,猜到了一個可能。
“我忽然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個故事,可能對你來說,比較有用。”
徐子銘坐姿鬆散,聞言,懶洋洋地開口:“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馮明津沒頭沒尾地冒出來這麽一句。
徐子銘沒聽明白,緩緩睜開眼睛:“什麽意思?”
“溫舒凡之前在你這裏經曆了什麽?”馮明津舊事重提。
徐子銘沒作答。
然而即便他不說,溫舒凡經曆的那一切,他們都心知肚明。
“子銘,想要消除溫舒凡的心結沒有那麽簡單,不是說兩句你錯了,你已經改了就可以的。
你要時時刻刻反思自己,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尤其是在溫舒凡已經應激的狀態之下。
她作為南希的時候,可以和你和平相處,是因為那個時候,她沒有溫舒凡的記憶。
如今她連帶著那些過往一起想了起來,很多事情的消化和吸收,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的。”
馮明津摸了摸下巴,又說了一句:“更何況,我覺得溫舒凡能原諒你這件事情,本身就很炸裂。”
徐子銘讓他滾蛋。
卻還是把馮明津的話聽了進去。
第二天,徐子銘早早起床,依舊是主動包攬了所有的家務,煮好了兩人的早餐。
飯桌上,他重複昨天的提議,讓溫舒凡請假。
“為什麽?”溫舒凡警惕地看他,“你昨天沒做什麽,我也沒有覺得身體不適。”
徐子銘看著溫舒凡一臉警惕的模樣,就覺得好玩,他笑了笑:“我想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溫舒凡這次反而沉默了下來。
她不確定子自己有沒有心理方麵的疾病,可也明白,這段時間來,她的情況確實不太好。
“徐子銘,為什麽?”溫舒凡並沒有急著答應,而是反問了一句。
徐子銘頓了頓,不解其意:“什麽為什麽?”
“你為什麽想要帶我去看心理醫生。”溫舒凡問。
他們現在很少提及當年的事情,因為那些事情是隔在兩人之間最不能提的。
太多愛恨交織。
難辨對錯了。
是指責徐子銘還是指責溫舒凡?
偶爾溫舒凡自己想起來的時候,都不知道。
“我想,我們應該正視當年的事情,我不想讓你帶著傷痛繼續走下去。”
在這句話說出來的這一刻,溫舒凡內心巨大的委屈反芻,她紅著眼眶,看著徐子銘。
良久之後,苦笑一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