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裴語卿去了紀燁晨所處的房間為蘇滿取來了幹淨的衣物,臨走前她看了眼那頭也不知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傷員並無異樣。
隻是她未注意道紀燁晨的傷口略微有些崩裂,那是打噴嚏給打的。
裴語卿將門輕輕合上後來到蘇滿所處的屋子讓湯圓服侍蘇滿換上衣服。
“湯圓姑娘,替你家姐收好了”裴語卿又為蘇滿裝好了臨時緩解症狀的丹藥並遞給了湯圓。
隨後對著蘇滿一陣叮囑道“蘇姑娘,回去藥澡不能斷,持之以恒方能出成果,切莫三打魚兩曬網,這樣對你的身子也不好。過會兒我將剛研磨好的泡湯藥給你包好,你帶上”
“知道啦!這次也是事出突然,我保證下次不會啦。”
“是啊,昨日山上的百年鬆柏怎麽就那麽巧地斷了。沒準兒是那壞東西幹的呢”
“......”
蘇滿沒料到湯圓的聯想挺遠啊,不過那樹斷的蹊蹺,九成是人為。還有那個假冒紀燁晨的家夥麽,那打折扇的習慣動作和身上那淺淺的茶花香。
嗬嗬噠,想不到這個白紈絝也是個高手啊,前半段裏這位就是個長袖善舞的繡花枕頭。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對了,其實昨晚我們姐又遇到那個壞東西了,那家夥就知道拿解藥來逼迫我們姐替他幹活,簡直就是個恩將仇報的潑皮無賴。”
“阿嚏”那頭的紀燁晨鼻子一下發癢又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
“什麽聲音?”
“嗯?姐你聽到什麽聲音了?”
“你們沒聽到麽?從剛剛開始我好像時不時地聽到隔壁有人打噴嚏的聲音”
“沒有啊”湯圓貼著牆壁聽了會兒搖了搖頭道“奴婢怎麽沒聽到啊”
“我也沒聽到,不過那邊倒確實住了一人,是我昨日救回來一個的江湖人士。
他自稱昨夜自己是夜遊到此被幾個蒙麵人刺殺至重傷,故而倒在了醫館外巷口。當時他奄奄一息,我恰巧路過就將他帶回了醫館。”
“他你就信了?”蘇滿皺了皺眉頭道“或許他才是刺客呢?可有報官”
“不曾”裴語卿包著藥粉,搖了搖道“他不用報官他不想希望家裏齲心,而且我今日也問過外頭的人,昨日並沒有那個府邸遇到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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