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那人又坐正了身子。
陳二爺一頭霧水:這兩件事,相幹嗎?
見他還沒領會過來,那人隻好又道:“巧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小子也去虎躍堂找差事……”
陳二爺終於意會過來,很肯定的說道:“那小子肯定是叛匪!”不是,也必須是。因為這是主簿大人的意思。
“你確定?”那人大喜。
“嗯!”陳二爺使勁的點頭。
就這樣,他成功的見到了張主簿。
後者將他暫且收留在府中,等到時機成熟,再帶他去向大老爺告發,沈雲是叛匪。
可惜,陳二爺太沉不住氣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卻當成了十拿九穩,巴巴的跑到前嶽丈家去顯擺,並揚言,日後發達了,定叫他們一大家子好看。
直到被趙宣帶人打了黑棍,綁走,他還在做著報仇、傍上主簿大人,倚紅擁翠的美夢。
沈雲看完供詞,抬頭問道:“你們把人綁走了,張主簿那邊有什麽動靜沒有?”心裏狐疑:莫非藏書閣裏潛入我房間的,是張主簿的人?
同時,懊惱得很:之前,他以為陳二興不起什麽風浪。卻不想,這貨與張主簿竟然勾結到了一起……真是小看了他們!險此上大當。
趙宣胸有成竹:“陳家二小子是被我調包了。”
原來,陳二爺隻是張主簿手上的一張牌而已。並且還是不怎麽被看重的牌。他被張主簿扔在後院的一個偏僻小院子裏,門口就一個老仆看著。
張家底下的管事們個個都是人精,見狀,都知道他並不受自家老爺看重。所以,一天三餐,頓頓都是清湯寡水冷饅頭。
陳家二小子在家裏被慣壞了,哪裏吃得下?
陳大爺念著兄弟之情,走之前,給他留了些銀錢伴身。
於是,他天天等老仆睡午覺的時候,偷跑出去下館子。
趙宣瞅準這一點,帶著幾個心腹,在半道上設伏,一記黑棍把人給劫走了。
他的手底下有一個世仆,為人忠心不二,且機靈,叫羊毫,與陳二爺年歲相近,身形也有幾分相像。當即,換上陳二爺的衣服,混進了張府。
看守陳二爺的老仆到現在還未察覺院子裏那個整日裏混吃混喝的懶貨早被調了包。
墨池,羊毫……趙家果然是賣文房四寶的。沈雲笑了笑:“張主簿不是善類,要是被他知曉,羊毫必定性命難保。我有一個易容的法子。很容易學的,你給羊毫易個容,叫他在張府小心行事。”
百寶囊裏有幾本兵書,其中,有一本兵書雲:為將者,當賞罰分明。
他不是將軍,也無意當將軍。不過,他覺得這句話言之有理,並不僅僅限用於軍中。
趙宣此番是立了大功。傳其易容之法,是他的獎勵。
當然,更重要的是,經此一事,他越發的意識到要培養自己的暗探。目前看來,趙宣可堪調教。
“是。”趙宣激動的起身抱拳行禮,“多謝主公!”
既然已經知道了張主簿的陰謀,這事便還沒完。沈雲令趙宣繼續查探下去。
“查清楚,他還有哪些底牌。還有,他們懷疑混進虎躍堂的奸細是誰。”想到傅雷說,金長老是為了躲避仙府的通緝而改名換姓,沈雲很擔心,仙府那邊盯上了他們徒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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