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羅叔爽快的應下。
兩人隨即一道去了丁叔的院子。
丁叔也是長老之一,也有一個單獨的小院子。以前,王興旺沒有領差事,就跟丁叔一起住在這個院子裏。年前,王興旺正式領了差事,去了省城。丁叔覺得院子裏空落落的,便大時候住在當職的外院,隻是偶爾回來住上幾天。
兩人的運氣好,這天,丁叔剛好在家。
他認真的聽完後,眉毛緊鎖,神色甚是凝重,說道:“我也同意老羅的看法。這算不了什麽大事,沒必要搞得人人盡知。說句不好的,思恩丫頭能夠忍這麽多年,不聲不響的,說明她是個心裏有成算的,也是個有狠勁兒的。真要鬧得人人盡知,說不定反倒是遂了她的意。她正好可以把事情擺到明麵上,賴上雲哥兒。”
“以前是我瞎了眼。現在看來,死丫頭絕對做得出這種行徑來。”齊伯擔心的就是一點,所以,才不敢聲張,急急的找他們倆商量。他現在對王思恩可以說,要有多失望就有多失望,連她的名字都不願提了。
丁叔又接著說道:“至於旺子……我覺得吧,我們現在隻是知道了思恩丫頭的心思,旺子到底是什麽想法,還是要聽旺子親口說一說的。老話說,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我們不能因為思恩丫頭的心養大了,就認為旺子也是這樣的,連句分辯的機會都不給,就一棍子打死。這樣對旺子不公平。”
“那是。”羅叔和齊伯齊齊點頭。
接下來,三人又細細的商議了,要如何處置王思恩。
其實,王思恩真的算不得什麽。但她極有可能是王長老埋在雲哥兒身邊的一粒棋子。而王長老手握神箭營,這才是他們真正忌憚的所在。
齊伯的意思是,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王長老不能留了,必須秘密除去。
但是,羅、丁二人堅決反對。理由很簡單,即,一切得按規矩來。這是雲哥兒總是掛在嘴邊的,絕不能違背。
王長老是長老之一,長老犯錯,要如何處置,門裏有專門的條例和流程。白紙黑字的,寫得清清楚楚。
齊伯嗡聲嗡氣的說道:“姓王的滑得很,若是有他的證據,自然可以向長老會彈駭他。這不是沒過得硬的證據嗎?他又有神箭營在手。萬一打草驚蛇,就壞大事了。”
丁叔急了,言語不覺尖銳起來:“今兒若是我們懷疑王長老圖謀不軌,就連手鏟除了他。那麽,王長老是不是也可以反過來,認為我們三個圖謀不軌,先下手為強,領著神箭營殺了我們三個?那不全亂套了嗎?一旦形成風氣,不用外麵的人打起來,我們青木派自個兒就滅了自個兒。那樣的話,我們三個就是青木派的大罪人。“
羅叔也是漲紅了臉,連聲附和:“不行,絕對不行。”
齊伯見狀,隻好退一步:“那總得敲打一下姓王的。”
這個可以有。丁叔看了羅叔一眼,提議道:“思恩丫頭不是當自己是丫環嗎?奴婢哪能沒有賣身契的?要不我和老羅去把王長老請了來,叫他做個中間人,讓思恩丫頭重新立個賣身契?王長老以前是老坊主,懂這裏麵的規矩。他來做這個中間人最合適不過了。”
打人不打臉,這算是敲打得狠了。齊伯沒有再吱聲,默許了。
羅叔起身:“我願意去。”
於是,三人達成了一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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