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消息!
他就在傳送室外麵的廳堂裏。
壞消息也有。
據他的經驗,劫持他的一共有四個人。兩個人跟個木頭樁子似的,牢牢架著他,叫他動彈不得。另外兩個,一個就是被他糊了一血的藍袍,還有一個身著雪青色道袍,麵相也年輕得很。這些人個個修為比他高,穿戴、氣度皆不俗,不象是散修,更象是……是玉錦門的人!
好比被一道睛天霹靂劈中,他的腦海裏一片空白。
看到他這副模樣,身穿雪青色道袍的那位年輕男子從鼻子裏冷哼:“這雙招子倒還管點用,不是紙糊的燈籠。”
管事回過神來,嚇得身如篩糠,抖得不成樣子——邊界這一塊沒有人敢殺仙門的管事,但在玉錦門的人眼裏,殺個把仙門小管事,根本不叫事兒,跟捏死一隻螻蟻沒什麽兩樣。
“饒米!大扔饒米……”他這回是真怕了。
雪青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微微皺眉,涼涼的一眼看過來。
那眼神好比高山壓頂。管事連氣都透不過來,更不用說大聲呼喊了。
一時之間,又安靜了下來。
好在那人見他收了聲,便收回了目光。
重壓緊接著消失了。
而此時,被他糊了一臉血沫子的藍袍已經用去塵術收拾妥當了。他站在一步開外,沉著臉說道:“爺問你什麽,你就老實答什麽。若有一個假字,爺就活剝了你的皮。你明不明白?”
“是,明白,小的明白!”管事象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藍袍問道:“今天酉時三刻左右,你這裏可有什麽異樣?”
管事斂神仔細想了想,搖頭:“抹(沒)有……”
話音未落,藍袍的喝斥又至:“胡說!”
這聲音裏明顯加了威壓,兩個字,堪比兩道炸雷落在他的耳朵裏。
耳畔嗡嗡做響,管事身子一軟。也就是一直被另外兩名玉錦門的弟子架著,不然的話,他肯定已經趴在地上了。
不過,這一下也提醒了他。
“有!優!”他嚇得大叫,“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小的接了一趟空的。出來的時候,外麵刮進來一道風,小的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嘴巴子一快,居然不漏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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