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從百寶囊裏拿出一枚空白玉簡來,拓印好地圖,又悄然的離開了小院子。接著,他在周邊尋了個偏僻之處,直接砸開虛空,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與陳、錢二人匯合。
話說陳恬總算緩過勁來了,掙紮著坐直身子,準備打坐運功,恢複靈力。
就在這時,她看到半空裏突然現出一個淡金色的圓圈來。
不等她回過神來,坐在她對麵,一直閉著眼睛打坐練功的錢柳猛的睜開眼睛,笑道:“是師兄……”
話音未落,那淡金色的圓圈已經變成了亮白的大窟窿。一抹熟悉的青色身影自裏頭探身鑽了出來。
不是雲哥哥,又是哪個!
陳恬呆坐在地上,腦海裏隻剩下“好厲害”三個大字。
等她回過神來,那淡金色的圈圈連同裏頭的大窟窿一道,都消失不見了。
沈雲降下身形,麵色如常。
看上去,他好象剛剛隻是去旁邊的草地上散步刻把鍾,打回轉一般。
錢柳已經起身。陳恬連忙也試著站起來。
隻是體力不支,剛一動,便兩眼直發黑,身子打晃悠,直往前栽去。
錢柳眼明手快,伸手穩穩的將她扶住:“陳姑娘,你沒事罷?”心裏歎了一口氣:多好的資質啊,又是正清門的內門親傳弟子……好在沒有一條道走到黑,不然的話,真真的白瞎了一把好牌。
又暗自慶幸:我的牌雖然遠不及陳姑娘,卻機緣頻頻,牌麵越來越好了。不過,仙道長著呢,這才剛起步,萬不可有了一點點成績就驕傲自滿。我當以陳姑娘為鑒,專心修行才是正解。
沈雲沒有想到她竟是如此的“聰慧”,不禁滿頭黑線——人家是一遭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你這丫頭倒好,看到旁人被蛇咬了一口,也怕起井繩來。真是服了你!
按下滿腹的心事,他向二人簡要的道明此行的發現。
錢柳甚是同情的看向陳恬。
後者身形晃了晃,本來煞白的小臉,因為憤怒而帶上了些許血色。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她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來:“幸虧碰到了二位。”
不然的話,以她的修為,便是僥幸逃出島來,也不可能逃出這麽遠,更不可能逃出前麵的那重關卡。這一輩子隻能被困死在島上。
姓葉的,是真的要活活的困死她呀!
可她太弱了,又沒有大氣運加身……罷了!以姓葉的的心性,我隻要音訊全無,就足以讓他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了。
沈雲見狀,這才真正的放心下來,向二人道出地圖之事。
“太好了。”錢柳滿懷歡喜的握緊陳恬的手,“陳姑娘,你能見到鄭門主了。”
後者聽聞星羅湖離此地不過兩千餘裏,臉上的那點紅色刷的褪了個一幹二淨,尖叫一聲“小舅舅”,竟是兩眼一翻,昏死在錢柳的懷裏。
“這,師兄,不象是高興過了頭……”錢柳緊緊抱著她,被實打實的嚇了一大跳。
沈雲不禁又是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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