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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次？”淩晨又愣了幾秒，立刻問道：“你是說我一直在重複今天的時間？”
“這麽說不完全正確，你們的這一天時間，已經越來越短了，第一天的時候持續到24小時才開始輪回。不過在第十天開始就隻有22小時了，而且一直在縮短。”髒大褂道。
“也就是說今天還有3個多小時就要結束了？”淩晨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馬上算出了自己戰鬥花費的時間。
“差不多”
“如果時間沒有了會怎麽樣？”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髒大褂居然如此回答。
“那外界的時間呢？還是過了100天了？”淩晨在不快中繼續提問。
“這裏得時間和外界沒有聯係，是兩種相對獨立的形態。”髒大褂搖著頭。
“你為什麽沒有被影響？”淩晨習慣性的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髒大褂微微一笑說：“時間能影響得東西很多，比如物質、空間等等其他，但不能影響得也有很多，比如精神。我隻不過分出了一點精神力，所以這裏影響不了外界的我。你隻要這麽認為就行了，說的太具體你也無法理解。”
“你就準備繼續這麽看著？”淩晨緊皺眉頭發出質問。
髒大褂卻似乎對淩晨態度根本無所謂一樣，道：“剛才我的說話，你難道已經忘了麽？”
“所有生命行為，都是有其成本存在的。”
“你現在該做的，或許是應該努力不讓自己成為這麽一份‘成本’，當然這種事情在我看來，一點都無所謂，與無數其他生命的，掙紮求存，一樣的無足輕重。無非是讓不可避免得死亡，晚一點到來罷了，我從不關心這種毫無趣味性可言的事情。”
“我追求的是一切有趣的發現，就目前而言，這個時空終結的景象，對我吸引力要更大。”
“我會死麽？”淩晨看向屏幕上的髒大褂。
髒大褂一反常態的沒有嘲笑他，而是淡然道：“當然不會，再怎麽說我也隻有你這麽一個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而且也不肯叫一聲我爹。但我終究是個肩膀上有擔子的男人。”
接著淩晨問出了自己真正關心的問題：“那其他人呢？”
“這就跟我無關了，畢竟他們又不是我的什麽人。”髒大褂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淩晨不由氣息一滯，哪怕他早知道對方會這麽說，但在真正得到答案之後，還是忍不住感到陣陣失望。在失望之餘，淩晨又嚐試道：“能夠構建這種獨立時空，並且能讓真正的生命存活的，應該是開天層次得寶物，你難道一點也不動心？”
“嗤嗤”髒大褂一臉得好笑，道：“再好的寶物，也不過是種工具而已，我隨手就能製造出成千上萬的工具，所謂的開天之物對我來說，沒有多少意義，觀察它們的誕生與毀滅，反而更讓我感興趣。”
“對工具的徹底依賴，實實在在削弱著本身的進步空間，人類曆史上的那麽多次工業革命，無一不是需求性產物。”
“淮南子泛論訓有言：器械者，因時變而製宜適也。”
“蘇軾說：行雲隨風，因緣際會，流水繞物，因需賦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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