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韞跟祁赫知道自己將來是要被家裏拿去聯姻的,可沒想到,自家老爹竟然要把他們拿去配農女?這這這,他們能反抗一下嗎?
兩兄弟看著祁先生快要氣炸的臉,默默低下頭去:得,還是別反抗了,下場會很慘的。
祁先生是氣得不顧文人雅士的形象,直接跳起來指著祁老夫人所住的院子方向道:“那不過是我多喝了幾杯酒的醉話,也能當真?!”
他就算是瘋了也不可能拿家裏的嫡子去跟顧家結親啊,可他娘聽信一個嘴碎婆子的話,給他辦出這破事兒,讓他把顧家又得罪了。
調味香料的生意那麽搶手,顧家是因著在府城沒有靠山,才把調味香料賣給他家,如今人家可是攀上鄭家、上官家了,隨時都能撇下祁家,他娘還給他找事兒,這是好日子過慣了,不知道銀子多難掙嗎?
大楚西北連著幹旱兩年,接著又是災民鬧事,家裏的產業也是受了大影響的,是吃了兩年的老底,靠著調味香料才賺了幾個月的銀子。
祁先生是氣得不輕,直接衝去祁老夫人的院子。
老管家見了急忙喊上祁韞祁赫:“兩位少爺趕緊跟過去勸勸。”
可別鬧得太難看。
祁韞祁赫急忙起身追了過去,老管家也跟了過去,三人剛到老夫人的院門就聽到裏麵傳來吵架聲。
祁先生:“娘,您是我親娘嗎?在您眼裏兒子就是那不曉事的?我怎麽可能會做出把家裏嫡子拿去跟農女聯姻的事兒?我是看上了顧錦安,覺得他是個有前途的,想把珠姐兒許給他。”
“可我也沒有打算這回就跟顧家捅破啊,還得看他以後跟鄭家、上官家的關係如何?能不能考上功名,若是兩者皆得,兒子才會把珠姐兒嫁給他。”
“今天請顧家吃席,就是想維持兩家的關係,好讓調味香料的生意繼續做大的。”
“京城,京城那可是個大金庫,有大哥在,要是咱們能從顧家拿到更多的貨,還怕賺不到京城人的銀子?如今好了,打算得好好的事兒,全讓您給攪和了!”
祁先生扯著嗓子吼了一通話,是差點把自己給說得背過氣去,呼呼地直喘氣。
祁韞祁赫在院子外聽罷,放心不少,原來不是拿他們去聯姻,而是拿庶妹去結親。
祁老夫人聽到祁先生的一番話,這才明白過來,是自己誤會了,可看著祁先生凶她的模樣,是捂著臉痛哭起來:“嗚嗚嗚,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一大把年紀還被兒子指著鼻子罵,老爺啊,你死的太早了,你怎麽不等等為妻?若是為妻跟著你去了,也不用受不孝子的氣!”
又哭祁家老大:“老大啊,為娘如今是後悔了,早知當初就該跟著你去京城,也免得留在老家,礙你弟弟的眼,成了他眼裏的惡毒娘。”
祁先生被倒打一耙,差點氣得吐血:“您還哭老大?老大要是……”真的孝順,會不把您接去京城?
老大就是怕了您了,知道您是個沒理攪三分又愛拿喬端架子的,怕您去了京城得罪一片官家老夫人,害得自己丟了官,這才不敢把您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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