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這幾天都沒有找到汪梓欣,心裏一直惶恐不安。
她也不能久站,直接坐到了汪梓璿對麵的沙發上。
“你把我們欣兒弄到哪裏去了?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給了汪子修一顆腎!”汪母抿著一顆蒼白的唇追問著。
汪梓璿看著她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本來還覺得有些心疼。
可是聽著她那振振有詞的話,越發覺得刺耳。
這心還真是偏的不得了呀!
汪梓璿雙手抱胸,淡漠的開口。
“汪梓欣去哪裏了,你幹嘛問我?更何況,汪子修也是你的兒子,還要我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照顧,你不覺得羞愧嗎?”
她微微眯著汪母,眼底滿是不屑。
汪母被汪梓璿這麽赤裸裸的指責,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尷尬,可是很快就釋然了。
汪梓欣可是她從小養到大的,雖然汪子修是她的親兒子,可時隔那麽多年才尋回來,到底不親了。
汪母一口咬定汪梓欣的失蹤就是跟汪梓璿有關,咬著牙站了起來,用食指指著汪梓璿。
“我隻想要我的女兒,你趕緊撤訴!”要不是汪梓璿把汪梓欣逼的太急,欣兒怎麽可能會好幾天不回家?
汪梓璿掏了掏耳朵,越發覺得不耐煩。
“你沒資格要求我!”
汪母這事還沒有搞清楚什麽局勢吧,求人還用這麽高高在上的口氣。
真是可笑。
汪母後退了一步,氣的咬牙切齒,“你!你這個人太沒人性了!見死不救還落井下石!”
汪梓璿也知道汪母在這兒說半天廢話連篇也沒什麽重點,按了一下座機,呼叫保安把她請出去。
汪母也知道汪梓璿那個動作是什麽意思?為了避免被保安帶出去太尷尬。
她連忙招手,“不用你趕,我還不想在這看見你呢!”
汪梓璿聳了聳肩,明顯不在意,她求之不得呢。
接著汪梓璿低著頭開始處理一些項目,明顯是不想再搭理汪母。
汪母看著汪梓璿沒注意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伸手從包裏拿出來一個小袋子。
她匆忙的解開了袋口,塞到了汪梓璿掛在門口的包上。
汪母辦完這一切之後走出來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她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一眼汪梓璿的辦公室方向。
汪梓璿!既然你不撤訴,那我就讓你不能申訴!想讓她的女兒坐牢?先去醫院看病去吧!
這種毒,一時半會兒也沒人能接。
汪梓璿隻覺得背後一陣毛骨悚然,可是也沒多想,不用想也知道是汪母在背後詛咒她。
她也聽慣了。
反正汪母就是看不得她好過,她又何必顧念舊情?
小袋子的束口被打開,一條小蛇在包裏麵不斷遊走,時不時的吐著蛇信子。
那蛇看著極為好看,可是那尖牙上啐著的毒液卻讓人不敢忽視。
它不斷的在包裏遊走,做出了一副隨時都可能攻擊的狀態。
汪梓璿一直埋頭辦公,等到天色擦黑了,這才拎起來了包,徑直朝著外麵走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