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軒燁和汪梓璿微微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查出來頭發的主人是誰再出國治病。
畢竟身體的情況也容不得耽擱,但是汪梓璿還是想挖出來幕後的主謀。
不過,她看著這兩根金黃色的發色,首先想到的第一個人是汪梓欣。
汪梓璿捏著那兩根細小的頭發問道,“汪梓欣頭發上染的就是金黃色,可是她又是如何進入我們家的呢?”
裴軒燁對於這個答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目光淡淡的看向了窗外,別墅的鐵柵欄縫隙很小,可若是勉強的話也能擠進來一個人。
他指著鐵柵欄說道,“如果是從柵欄處跳進來的,也是有這種可能的。”
汪梓璿看到外麵的柵欄點了點頭。
她突然想起來儲物室門口也掛著一把鎖,好奇的開口,“可是她又怎麽能有儲物室的鑰匙呢?”
“儲物室不知道多久了,門都年久失修,更何況是一把生了鏽的鎖。”
汪梓璿這下再次點頭,沒有了任何的疑問。
如果真的是汪梓欣栽贓,那他們這幾天進廚師那麽多次,用其他的證據恐怕也消失了。
更何況前幾天還下過雨,這些天又發生了很多事情。
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麵想,所以現在能殘存兩根頭發就已經算不錯了。
汪梓璿一想開之後心情大好,臉上都情不自禁地浮起了笑意。
但是如果畫作真的是汪梓欣偷的話,那所有的問題就能解開了。
畢竟汪梓欣和汪梓璿眼睛最為相像,而且身形也相似,身高也差不多。
在深夜裏,如果戴上鴨舌帽和口罩的話,基本上分辨不出來這兩個人。
裴軒燁看著汪梓璿開心了起來,直接摟住了她的腰,“明天我找人做一下DNA鑒定,如果能夠確定那幅油畫就是汪梓欣偷的栽贓陷害給你,那我覺得她這次要牢底坐穿了。”
汪梓璿苦笑了一聲。
從小什麽就讓著汪梓欣,可是這丫頭也太不知足了。
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沒想過她會恨我到這種程度,看來還真是人心不古。”
裴軒燁也十分清楚汪梓欣的為人,咬牙切齒的開口,“知人知麵不知心,她得不到就要毀掉,對於他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也隻會如此。”
兩個人心情都很不錯,聊了一會之後就去睡覺了。
汪梓璿十分踏實的睡了一覺,早上都覺得神清氣爽,連精神狀態都比前兩天好得多。
裴軒燁拿著那兩根頭發送到專業機構去檢查,汪梓璿起來之後就去了醫院。
早早的就在醫院門口等著的安依依看到汪梓璿戴著口罩低調的走進了醫院,立馬跳下了車跟了過去。
汪梓璿也沒想那麽多,徑直的走向了昨天的那個醫生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汪梓璿進去之後也沒關上。
她摘下臉上的口罩,醫生看著她慘白的臉色先是歎了一口氣,接著拿出了厚重的分析報告。
安依依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探了個頭,緊接著貼在牆壁上,聽著房內的動靜。
醫生道,“汪小姐,你的精神分裂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建議你馬上就醫,否則的話……”
汪梓璿聽到這兒的時候低下了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