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樂說著,伸手一指。
旁邊有夥計立刻雙手捧著一張已經有些昏黃的房契走了上來,在眾人的麵前展示了一下。
商賈之中,有人見到了這張房契,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裏正在陣陣發痛!
這是我的房契!
我的!
當初,他是第一個決定賣掉自己的房契的,相比於後來價格的低穀,僅僅隻損失了五百兩。
為此他還沾沾自喜了許久,聽說新安伯四處借銀子買宅院的時候,也是他最積極,見到一個人就要談起這件事情,不論怎麽聊,最後都能得出一個結論——新安伯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就是‘腦疾’又犯了。
由此引申出自己很早就賣掉了宅院的‘聰明之舉’。
如今,想想看自己當初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簡直哎。
“本次拍賣會連續舉辦五天,皆是正午,拍賣的主要物件便是新安伯委托給我們寶樂坊的諸多房契和地契。
當然,諸位若是有想要拍賣的物件也可以委托給我們寶樂坊,一並拍賣,隻需交納最後成交的十分之以一的銀子就好。
委托和拍賣的具體細節,稍後王某會派人寫在紙上,張貼在寶樂坊的外牆之上,諸位盡可以去看
好了,廢話不多說,接下來正式開始我們的拍賣。
房契一張,起拍價五千兩白銀!”
說到這裏,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這宅院的具體信息已經貼在了這裏,諸位可以瀏覽一下。”
這拍賣會的消息早已經流傳開來,這處拍賣的宅院昨天的時候,大部分想要買的人也都已經看過了。
因而,並沒有人去看那牆上關於宅院的信息,而是直接應道:“五千兩銀子,我要了!”
“我出五千五百兩!”
“五千六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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