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到了臨澤府,更接近普通人,才知道以前的自己都是飄在雲上,所想的一切都太過想當然,壓根不可能實施。
即便是實施了也未必能夠造福百姓。
然而新安候不一樣。
他是勳貴,卻比臣等更加明白,人們想要什麽,更加明白,他們需要什麽。
而且,新安候也不像臣想象的那般不學無術,遊手好閑。
事實上,在臨澤府的這段時間,臣從人們那裏得知了,新安候是最為勤勉的那一個。
臣想通了。
新安候做的是對的!
尤其是在臣換上普通人的衣服,走在街上的時候,更加的明白,新安候是對的!
陛下說,臣以前最為厭惡新安候。
臣承認。
可是,如今,新安候是臣除了陛下您以外,第二個敬佩的人。”
楚皇聽見這話,怔住了。
別的都好說。
這個勤勉......
莫非方休那小子隻是在自己麵前裝出一副懶散的模樣?
旁邊的劉成聽見這話,卻是有不一樣的想法。
這方休到底是花了多少銀子。
讓全臨澤府的人都說他的好話,這也就罷了。
竟然還能說的動他的死對頭,給他說話。
這未免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新安候啊......
果然不可是新安候!
劉成想到這裏,心裏麵也不由的敬佩起方休。
但是敬佩的方麵卻是不一樣。
楚皇聽著嚴鬆的話,沉默了許久。
方才悠悠的歎了口氣,道:“你說的這些,朕也是最近方才明白啊!
朕以前信任方休,是因為方休的熱忱之心,和他的才能。
可是......
朕到了那姑蘇城的城郊,親自的挖了紅薯,才明白原來有些事情和朕想的並不一樣。
而這些,方休他都是明白的。
雖然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可是朕可以說,他比京師,比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們,看的都要多,懂得都要多!
而且理解的更為透徹!”
嚴鬆站在楚皇的身旁,發自內心的認同,點了點頭。
原先楚皇是想要表揚一下嚴鬆的。
可是說著說著,不知怎麽的,就又說到了方休的身上。
明明方休那小子在臨澤府隻待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但是臨澤府卻處處都能夠看的見方休的銀子。
王座之才,大概便是如此。
無論你把他放在什麽地方,他都能帶給你驚喜。
楚皇想到這裏,臉上露出笑容。
這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啊!
“陛下,您舟車勞頓,應該餓了吧,要不要給您上一些吃的?”
嚴鬆站在楚皇的身旁,開口道。
楚皇擺擺手,道:“朕剛吃過紅薯和火燒沒多久。”
火燒是臨澤府的特產。
這紅薯又是什麽東西?
嚴鬆微微一怔,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紅薯。
好像剛才陛下喬裝成商賈的時候,提到的就是這個紅薯。
“陛下,臣可否知道......這紅薯是何物?”
嚴鬆站在楚皇的身旁,終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楚皇聽見這話,也是反應了過來。
這一次到臨澤府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是種植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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