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苦惱的看著背對著他睡的女人,苦澀的歎了口氣,一連兩夜了,她雖然嘴上著不在意,承諾不會不要他。
身體卻在排斥他的靠近。
那夜的事終究變成了橫在她們之間的坎。
他想邁過去。
狠下心暫時性的忽略她的排斥,掀開被子從身後抱住她,幾乎同一時刻感覺到懷裏的人身體發一僵,隨之而來的是不容拒絕的掙紮。
“放開。”
秦墨沒動,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語重心長的附在耳側了句:“鈺,你嫌我髒了是麽?”
掙紮的身軀停下來,由僵硬緩緩放鬆。
還不容秦墨鬆氣,幹嘔生在寂靜的深夜如重錘砸在他心上,不知不覺鬆開了手,他驚愕又不知所措的看著趴在床邊嘔吐的人。
刺骨冰涼。
胃裏的食物早早便吐了幹淨,幹嘔了一會兒也隻是生理性的行為,唐清鈺緩了一會兒重新躺下,神情倒是很平靜。
“阿墨,”她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溫軟深情,出的話卻將秦墨打入地獄:“我不怪你,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我,也知道你被算計的無辜,我心疼你,也想安慰你,但是阿墨,我的身體不允許。”
它在排斥他的肢體接觸。
來自心底深處的排斥。
讓人無可奈何。
皎月高懸,月色傾斜在窗沿,映在饒臉上影影綽綽,床上的兩人各睡在左右兩邊,中間的兩手之距仿若鴻溝將人生生隔開。
心河出現了裂痕。
或許終有一日,河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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