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霆將她掙紮間散落的發絲挽至耳後,低低的聲音透著笑意,出的話卻霸道至極,一如他困住她的方式,未留絲毫的掙紮餘地。
“此生休想我放手,嫿嫿,你是我的,獨屬於我。”
屁!蘇嫿爆粗話,湊上前咬住他的脖頸,狠狠的咬下去,感覺男人身體僵了一下,蘇嫿更得意了,愈發的嘴下不饒人。
沒一會兒就咬出了血,血腥味充斥口腔,她猶豫著要不要鬆嘴。
這時,被咬的那位催促:“怎麽停了?繼續。”
她竟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享受?錯覺嗎?
悻悻的鬆開嘴,因為他又:“力氣太,跟貓一樣。”
不是錯覺!他真的在享受!
傅北霆確實在享受,享受她咬人過程中產生的肌膚相親,重逢後她第一次主動靠近,比起脖子上的疼,更令他心猿意馬。
輕輕擦掉她唇上的血跡,傅北霆眼中寵溺愈濃。
……
酒吧那日後,傅北霆再沒出現過,對此蘇嫿長舒一口氣,卻又不知為什麽有一丟丟失落。
心情不好的她決定用美食紓解心情。
巧了,她給蔣璿打電話的時候,炎彬也在,然後事情便發展成了——吃大戶。
炎彬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吃法,簡直可以用‘胡吃海塞’四個字來形容。
像他這種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身邊接觸的女人大多是舉止優雅的千金姐,蘇嫿的出現打破了他對女饒認知。
很好的詮釋了‘人不可貌相’的真正含義。
蔣璿見炎彬看得目瞪口呆的,湊到他耳邊好心解釋道:“我家嫿嫿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狂吃東西,平時不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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