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看他麵露痛色,一時之間心裏發酸。
沉默了許久,似是想通了一般,喉嚨澀然:“走一步看一步吧,隻有一點,阿墨,你要護她安好。”
他常年在部隊,不能時時看護,有秦墨在,也不必時刻提心吊膽擔心鈺被唐家人吃了。
秦墨心頭略鬆一口氣,得償所願的笑得快活歡喜:“你放心。前段時間我帶旗私底下見過鈺,他催眠效果很好,如無意外,鈺不會想起來。”
聽到這話,唐清延懸著的心堪堪落下,可還是存在一份隱憂。
當年為了確保催眠效果,那場事故的所有參與者死的死,廢的廢。
時至今日,活著的知情人寥寥無幾。
宛若深潭的眸子蒙上一層悲贍紗,他抬眸堅定的看著唐清延:“此一時彼一時,事情過多年,即便她全想起來,也不會像當年一樣痛至癲狂。
再她周旋於唐家多年遊刃有餘,從默默無聞變成獨當一麵的著名設計師,一路走來披荊斬棘所向無前。
清延,我相信就算她想起一切,也受得住。
況且那些人也忍不住了,遲早會找上鈺,我不回來,他們也不會放過她。”
秦墨知道他這麽想很自私,但他別無選擇。
“但願吧。”唐清延破罐破摔。
即便沒有秦墨,鈺安穩的生活也持續不了多少時間。
罷了,當年的賬,也該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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